守夜人和黑甲武士,也紛涌而至。
拼命要擋住這個超級壯漢。
這個壯漢也不管,就是埋着頭狂沖,狂撞!
呂成涼大人道:「真是超級猛將啊。」
不僅呂成涼大人呆了,不遠處的段玉也驚呆了。
王思思這麼猛?!
這……這還是那個豎着蘭花指,天天沉醉於給美人排名畫畫的王思思嗎?
一百多人,都擋不住他啊。
他也沒有精妙的招式,就是力大無窮。
穿着二百多斤的鎧甲,扛着上千斤的箱子,竟然還如此兇猛,如此之快。
一次又一次,衝散了一百多人的包圍。
終於……
王思思衝破了重重包圍,來到了地下銀庫入口處的那道鐵門。
然後,瘋狂地砸門。
「砰,砰,砰……」
此時,於連虎出現了,淡淡道:「放棄吧,這道門你砸不開的。」
王思思不理,依舊拼命砸門,仿佛要用盡一切力量,將這道門砸開,沖入銀庫之內,把一萬多兩銀子換進去,拯救林光寒,拯救凌霜。
於連虎上前,將手掌按在王思思的後背上,內力一吐。
本來就已經力氣耗盡的王思思,猛地一個踉蹌,吐出了半口血。
於連虎一揮手,頓時十幾名鎮夜司高手撲上前去,死死將王思思按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王思思嘶吼道。
而此時,二百隻只老鼠在莫三先生的指揮下,抱着銀元寶,鑽入換氣通道內,爬過幾十米的地下通道,進入到銀庫裏面。
將一個又一個銀元寶,擺放得整整齊齊。
這且不說,每一個銀元寶的背後,還都刻着三個字:鎮夜司。
看着王思思已經被控制住了,呂成涼淡淡道:「真是一員猛將啊,這應該是林光寒一系最後的困獸之鬥了吧。」
手下將領道:「狗急跳牆!」
王思思被控制了,凌霜一派就失去了最猛的一員猛將。
衝擊銀庫,歸還銀子,已經徹底不可能。
於連虎下令,增派一百名黑鴉武士,看守銀庫。
頓時間,整整二百多名武士,將地下銀庫入口包圍得水泄不通。
呂成涼望着已經被壓制的王思思道:「給我拿下,明日一起押解京城。」
「慢!」田歸農一聲斷喝道:「呂大人,還請放掉王思思。」
呂成涼道:「他衝擊銀庫,罪大惡極。」
田歸農道:「不,他並非衝擊銀庫,而是奉我的命令,進行一場演習。瀛州鎮夜司地下庫房放着許多重要物件,不容有失。所以我才組織一場演習,測試庫房的防禦程度,結果很不理想,僅僅一名壯漢,就差點衝破了庫房的防線。」
演習?還真是笑話啊。
呂成涼道:「如果是演習,我怎麼不知道?」
田歸農道:「您是鎮夜司的人嗎?」
呂成涼道:「那於連虎總是鎮夜司的人吧,他為何不知?」
田歸農道:「既然是演習,那就是最大化真實。如果讓防守方知道了這是演習,還能拼盡全力嗎?」
「哈哈哈哈哈……」呂成涼淡淡道:「田大人,您這是狗急跳牆了啊。不過終究還是失敗了,您不是在威海侯爵府嗎?為了來摻乎這趟渾水呢?不過您既然來了,那大概就走不了了。」
接着,呂成涼冷道:「田歸農大人,你是鎮夜司東南鎮撫使,林光寒歸你管轄。他挪用公款,你竟然包庇,這也是罪責難逃。明日銀庫打開,裏面空空如也,證實林光寒挪用公款之罪,林光寒和凌霜固然在劫難逃,而你田歸農大人,烏紗帽也難保了。」
田歸農沒有出聲,而是來到王思思面前,問道:「可有事?」
王思思顫抖道:「我無事。」
呂成涼道:「歸農,你本可置身事外,卻偏偏要捲入進來,那就休怪我不講當年的同窗情誼了。」
接着,呂成涼斷喝道:「防守地下銀庫,任何膽敢靠近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