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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學平心想,發生在何尚清和高曉林之間的那場惡鬥,恐怕很難再上演了吧?
很可能不再發生的事情,王學平自然不可能提及,他輕輕地拍了拍沙發,含笑反問張文天,「老張,咱們換位思考一下。假設,你就是現任軍機處中的重臣,你們圈子裏頭集體所作的人事安排,竟然被下邊給推翻了,你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
「這個嘛,」張文天凝神想了想半天,最終有些發恨地說,「咱們倆是兄弟,我也就不瞞你了。如果是我的人落馬了,最次也要把膽敢暗中搞鬼的主謀,堅決拿下。否則的話,誰還願意聽老子這個重臣的話,威信何在?」
「嗯哼,老張啊,就是這麼個理」王學平微微一笑,「人治的社會,上級領導下級,靠的就是絕對的人事權威。離了這個,誰還聽你的招呼?」
「換句話說,除非是我被逼到了牆角,死馬權當活馬醫的情況之下,才敢放手一搏。只要還有一條活路,我可沒有膽量去挑戰軍機處的政治權威。要知道,逆龍鱗可是高度犯忌諱的事兒呢」王學平的話含而不露,絕非蠢蛋的張文天也是一點就透,當即樂出了聲,「那這高公子豈不是聰明得過了頭?」
「唉,他是太過工於心計了,把我也想成了和他一樣的陰謀家。」王學平暗暗有些好笑,高曉林這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也許,不需要老爺子出面,張文天一直想帶兵的夢想,還真有可能早日實現
張文天琢磨了一陣,忽然發問:「我說,前因後果,你都說明白了。可我的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啊,大堂哥問起來,我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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