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
陳魚自打從酒鬼師父的床腳下扯出一本墊床腳的基礎功法,便每日苦練,但奈何功法生澀難懂,運氣又不得法門,練了個一年半載,也才入門,不過鍊氣一層的境界罷了。
陳魚架不住師兄的目光,只好低頭回答:「師兄,我,我還是鍊氣一層。」
吳為彷佛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一樣,點了點頭,伸出手摸了摸陳魚的腦袋,安慰道:「沒事,既然是基礎功法,多練個幾年也不打緊,再不濟以後你還有師兄我。」
陳魚心中雖有點失落,但也早已看開了,他相信自己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突破到更高一層。
心思一轉,陳魚抬頭問師兄:「師兄,師父呢?要不我們去問問師父?」
「師父一大早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在哪喝酒耍樂。哎,師門不幸啊。」一提到師父,吳為師兄有點頭疼,師父整日醉醺醺的,道觀日常之事一律不過問,全靠他這個弟子在把持。
陳魚聽到師兄如此編排師父,倒是有點忍不住想笑,師父對他們極好,但就是性子懶散,不大管事。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鍊氣一年半載,才堪堪鍊氣一層境界。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又問道:「意思是師父今天大概不會回來了?」
看着眼前一臉期待的陳魚,吳為有點摸不着頭腦,心想小師弟不是想向師父請教修煉麼?怎麼聽到師父不回來,還一臉的喜色?
他有點納悶的回答:「今天白天應該是看不見師父她老人家了。」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陳魚臉上的喜色更濃了,往前靠了幾步,湊到師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小師弟,你?」吳為師兄聽到小師弟的話,震驚的喊了出來。
陳魚笑道:「師兄你怕什麼?師父今天又不在,只要我們手腳乾淨,師父肯定不會注意到的,那池子裏的魚養了這麼久,肉肯定肥美得很。」
吳為師兄明顯被小師弟的話語打動了,猶豫的說:「這,不太好吧?」
嘖嘖嘖,不愧是師兄,明明已經打算幹了,臉上還這表情,不就明白着讓我再勸勸麼?陳魚心中吐槽着,臉上卻不露聲色,繼續循循善誘:「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師兄不必擔心,由師弟我一力承擔,我絕口不提師兄參與此事。」
吳為師見小師弟做出了擔保,臉上的猶豫瞬間消失了,好似怕小師弟後悔一樣,拉着小師弟的袖子就往後院走,邊走還念叨着:「師弟你得記住你說的話啊,師兄我只是迫於無奈,可與我沒什麼關係。」
陳魚對師兄更加佩服了,縱然自己兩世為人,這臉皮還是不及師兄一半,看來在這方面還需要向他學習。
這師兄,果真名正言順!
拐了幾個彎,過了兩扇門,師兄弟倆就到了後院。
後院比前院小些,但更幽靜涼爽一些,因為後院有個魚池。
魚池不大,長寬八尺有餘。魚池中點綴着些婷婷玉立的荷花,還有一座假山,搭配着看起來不錯,也算雅致。
但真正吸引陳魚兩師兄弟的可不是這不知道看了多少年的魚池,而是魚池中,逍遙自在,快活的游來游去的魚。
魚不大,似柳葉般細長,通體雪白,魚鱗上偶爾閃過金絲,約摸着二十條有餘。這魚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是半吊子師父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聽師父吹噓稀罕得緊。
陳魚在魚池前站住,俯下身子看向魚池,心中的瘙癢早已按捺不住,當他回頭看向師兄時,嘴角不由的抽了一抽。
只見不久前還聲稱自己是迫於無奈的師兄,已經脫下一隻鞋了。
吳為師兄自然注意到了師弟不自然的目光,但他卻臉不紅心不跳的脫下另外一隻鞋,直接下水伸手開始抓魚。
吳為師兄既然已經下去抓魚,那自己也不用下去了。陳魚跑到後院的廚房之中,找了個木盆過來。
師兄弟倆默契配合,不一會,盆中就有了四條不安分的魚。
陳魚向師兄喊道:「師兄,差不多了吧,再多幾條,怕到時候容易被師父發現。」
吳為師兄聽到了之後卻沒有停下動作,又抓了兩條才停下來。看着盆中的六條魚,吳為師兄滿意的點
這幾天沒法更新見諒過幾天開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