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榮說道:「你別白費力氣了,回去吧。」
花榮榮立馬道:「你個混蛋,我今天非剮了你不成。」
說完,她再次提劍刺向寧琅。
可在天罰境下品的寧琅面前,他這些招式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性,但是寧琅也沒還手,只是一直在躲。
這個時候,安羽龍也跑進了院子,看到兩人纏鬥在一起,他先是一愣,然後也有些無奈地說道:「榮榮姐,別打了,你不是寧先生的對手。」
「那你還不來幫忙,你姐都被他弄哭了。」
雖然安羽龍對寧琅的印象不算好,但他知道寧琅是不會做出對堂姐過分的事情,更何況幾年前寧琅的實力就遠超於他,更何況是現在,別說一個花榮榮,就算再來十個、一百個花榮榮恐怕也不是寧琅的對手。
「不是我不幫忙,就算我幫忙,我們兩個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寧琅躲了一會兒,再次用兩根手指夾住劍尖,然後輕輕一拍花榮榮的手,她手中的長劍就到了寧琅手裏。
寧琅把劍插在地上,說道:「回去吧。」
花榮榮冷哼一聲,拔起長劍,罵了寧琅一句無恥後,離開了院子。
安羽龍愣了一會兒,問道:「寧…寧先生,你來琴川做什麼?」
「不做什麼。」
「你…你在我家要呆多久?」
「這兩天就會走。」
安羽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轉身直接走了。
寧琅重嘆一口氣,在院子裏的石桌旁坐了下來。
蓮花小人鑽出懷裏,嘖嘖稱奇道:「寧琅啊寧琅,你到底勾走過多少女子的心啊?」
「你想回思悟山嗎?」
蓮花小人聞言,立馬又鑽進了寧琅的懷裏。
……
……
江南某個起眼的小鎮子裏。
南喬帶着宋知非快步往家的位置走去,半柱香過後,南喬站在一間籬笆牆外,她像是有些緊張,猶豫了很久後,才終於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過了很久。
破舊的老木門被人推開,發出吱呀一聲刺耳的響聲。
一位看上去精神狀態很不好的婦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她穿着一身褐色的破洞衣服,頭髮盤在腦袋上,臉色有些蠟黃,她看着南喬愣住了,南喬看着她也愣住了。
因為南喬走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而婦人那個時候,看上去還很年輕。
短短四年。
竟然物是人非。
佇立許久,婦人終於試探性地喊了一句:「喬兒?」
「娘,是我。」
南喬抹着眼淚,直接推開院門跑上前,抱着婦人哽咽道:「娘,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爹呢?」
婦人同樣哽咽不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了句讓南喬心碎的話:「你走的第二年,你爹在田裏做活的時候,就摔了一跤,直接摔破了腦袋棄我而去了。」
南喬人都懵了。
她這一路都在幻想着,回家之後,一家團聚的幸福畫面。
可現在…卻聽到了這個噩耗。
她就站在那,眼淚止不住的從臉頰流下去。
婦人已經傷心過一段時間,見女兒如此,她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安慰,可是她越安慰,南喬的哭聲就越大。
這是家事,宋知非也沒什麼辦法。
他只能站在籬笆牆外,注視着一直在哭的南喬,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
第二百二十七章、淒悽慘慘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