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祖宗可是真莽,集安的兵馬才多少,夠用嗎?

    衛澧彎腰,抓住郡守的髮髻,強迫他抬頭面對自己,森森一笑,「現在不去什麼時候去?等高句麗的那些蛆蟲真踩在我頭上再去?」

    雖然偷襲鹿場的是北高句麗,但南高句麗離集安更近,都是一個國家,雖分南北,但衛澧自覺打哪個都一樣。

    上午帶兵走的,下午便到了平壤。

    平壤是平州與南高句麗的邊境。

    隨着衛澧來的一眾將士氣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就見衛澧脊背挺直,閒適地在弓上搭了三支箭,毫無虛發地精準射入了對方三個兵卒的腦袋。

    好傢夥,這祖宗真是能折騰,眾人也不顧上歇息了,將兵器握緊,時刻準備迎戰。

    一個將領模樣的人叢氈房裏鑽出來,站在火把下,對衛澧吼道,「來者何人?」

    因平州文化交雜,語言也多,每個人都至少通曉兩門語言,衛澧自然聽得懂那將領的話。

    他眼睫一垂,落下一道隱隱,輕笑,繼而揚起尖削的下巴,「來者是你爺爺!」

    他渾身的金飾與耳鏈在火光下熠熠生輝,像是個活靶子。無論姿態還是語氣,都傲慢輕蔑的不像話。

    平州的眾人被衛澧輕慢的姿態刺激的熱血沸騰。

    兩方交戰起來,兵刃相交的聲音和嘶吼聲異常刺耳。


    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衛澧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他身上一點兒護甲都不曾佩戴,手持一雙三尺長的銀色彎刃,遊走在高句麗的兵卒之中,半點不曾退卻,像是索命的厲鬼。

    這場打鬥休止的很快,在衛澧滴血的雙刃其中的一彎抵在對方將領脖子上的時候,高句麗的其他人心態全崩了,紛紛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衛澧舔了舔乾澀滲血的唇,將高句麗的將領踹翻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像是拍一頭死豬一樣,用刀面拍拍他的臉,「記好了,告訴你們高句麗王,老子平州衛澧。下次你們的人再去不該去的地方,讓他洗好脖子在王庭等我。」

    將領雙目瞪圓,掙扎着要起身,衛澧腳下發力,又將他按下。

    衛澧微微彎腰,用刀在他臉頰兩側各刻了一個「敗」字,一面用的大周文,一面用的高句麗文。

    欣賞了半刻,衛澧才把人從地上抓起來,交給身後的人綁起來。

    高句麗既然屠宰了鹿場的幼鹿,衛澧不能只是單單找他們打一架便完了。

    他坐在演兵場最高的台上,口中刁了根枯草,看着下面的人清理戰利品。

    有糧草美酒,馬匹羊羔。

    還有個……女人。

    女人穿着大周宮女的服裝,手被捆着,口中塞着布團。

    小桃一見熟悉的語言,忍不住眼淚汪汪往下流。

    她半路醒來,跳下車要去尋趙羲姮,但因為不認路,竟然誤入了高句麗的領土,那些並未殺她,反倒是將她捆起來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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