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可言說,是當真不可言說。
武功招數千奇百怪,衛澧甚至還照着其中一個試了一遍,就那種左腳絆右腳然後往地上一蹲,滾成個球兒的「武林秘籍」也有。
作者說這是在教人如何正確快速的逃生。
衛澧氣急敗壞的將書架子往地上一推,明天就着陳若江把這些書都拿去丟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不可言說?還密禁?
他維持着這樣氣急敗壞的狀態回來院子,將門踢開,發出砰的一陣響聲。
時辰已經不早,趙羲姮早就躺下睡了,見他冷着臉回來,心想今天花了多少錢,這事兒還是明天等他心情好了再說罷。
她飛快把眼睛閉上,翻了個身。
天知道誰又惹着他了?在知識的海洋里遨遊沒得到快樂嗎?
衛澧看她睡得不安穩,回身將門帶上,然後沉默着脫衣裳。
衛澧這幾天好像格外的忙,趙羲姮都沒怎麼見着他。
每次他回來的時候,趙羲姮都已經睡了,醒來時候,他人也已經不在。
算算日子,今天都已經是大年三十了,往年這個時候無論哪兒都是張燈結綵的,但在平州,衛澧不讓過年,那大家都只能憋着,冷冷清清的。
趙羲姮做主,給府中人都多發了一個月的月錢,院子這才算有了點兒歡快的氣氛。
她也不怕衛澧生氣,當日是他說錢隨便花的,他若是計較還是他理虧。
但趙羲姮還是讓人拿了個漂亮的小荷包,往裏放了一堆金裸子,撐的口袋鼓鼓囊囊,當做壓歲錢來哄人的。
總歸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衛澧的錢,她撒出去也不心疼。
她荷包壓在衛澧的枕頭下,發現太大了,鼓鼓囊囊的一眼就看見了,於是想了想,將它藏進衛澧常穿的衣裳衣服里裹着。
侍女偷偷掩唇一笑,「夫人是給主公準備壓歲錢?」
「不行呀?」趙羲姮一笑,她耶娘說,她就算長到多大要收壓歲錢。
在家收耶娘的,出嫁不僅能收耶娘的,還能收公婆夫君的。
那她都能收,衛澧當然也行啦。
「當然行啦,主公不知道要多開心呢。」別看主公看起來不好惹,但是同夫人相處起來倒是十分溫和,夫人心裏也時時記掛着主公,做衣裳不忘了帶上,壓歲錢也要準備一份。
壓歲錢明明是給小孩子的,夫人可真會寵人。
衛澧巡營回來,路經街道坊市,見不復往日的黑暗,各家個戶燈火通明,他自幼沒年沒節的過着,自然也不會記得今日到底是個什麼特殊日子,他只是覺得奇怪,分明與往日一樣也是沒有歡聲笑語,但又莫名的充滿了熱切氣氛。
趙羲姮坐在爐火邊兒烤火。
「你回來了。」她打招呼。
「你今晚怎麼還不睡?」不止是問趙羲姮,也是疑惑為什麼不鹹的百姓今夜也不熄燈。
「天亮之後就是新的一年了,按照習俗,是不能睡的,不然會被年獸叼走,這叫守歲。」趙羲姮歪頭同他講,難道這種大周人盡皆知的時候,他不知道嗎?
「哦。」在這種事情上,衛澧好像同她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他嗤笑一聲,「這種幼稚的說法,你們也都信?真是沒腦子。」
趙羲姮咯嘣掰折一根兒引火木,火光大過年的,衛澧這張嘴就欠揍,誰不知道這故事是糊弄小孩兒的,但都多少年的風俗習慣了,大家習以為常的用這種說法來講給下一輩人聽。
衛澧這種混賬話,放在有爹有娘的人家,是要被爹爹摁着狠狠打一頓的。
「是,誰有主公你聰明?天下人加起來都不如您聰明呢。」
趙羲姮用崇拜的語氣陰陽怪氣他。
衛澧一掀嘴角,絲毫沒聽出趙羲姮語氣中的嘲諷意味。
貓貓撲過來玩兒,趙羲姮怕爐火燒着它,趕緊把貓挪走。
衛澧見小東西被養的油光水滑,於是伸手,去抓了它一把。
狗蛋兒原本就同衛澧不熟,甚至可以說是敵對,哪裏肯讓他碰,上爪子狠狠撓了衛澧一下。
這不同於和趙羲姮他們
第30章 它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