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甘甜可口。
「酒哪兒買的?」她問,實在釀的不錯。
「宋將軍女兒下個月今天出嫁,這是宴賓的酒,他從地窖挖出來贈與我的。」衛澧看她喜歡,又給她倒了一碗。
衛澧這兩個月里,鮮少回家,在軍營里喝了酒後也不同他們提趙羲姮多好多好了,整日板着一張臉,宋將軍是過來人,自然看得清楚,於是給了衛澧一壇酒,讓他回去同趙羲姮好好喝。
趙羲姮點點頭,宋將軍是漢人,漢族是有風俗,若是生了女兒,就要在地下埋酒,等到女兒成親嫁人的時候再挖出來,十幾年的陳釀,自然比旁的味道更好些。
但果酒若是酒勁兒差了不耐放,能存貯十幾年的,想必這酒勁頭不小。
她喝得喜歡,但不知道自己酒量深淺,又喝了兩碗後就沒敢再碰,衛澧的酒品多差她上次就見識到了,趙羲姮也攔着他,不敢讓他多喝。
移風易俗,趙羲姮自來了平州之後發現喝酒都粗糙了,像果釀這種,以前在晉陽的時候都要配上琉璃盞,現在她都能對着碗喝了。
兩人攏共喝了大半罈子。
侍女將酒拿下去封存。
大抵是腹中空着,喝得又太急,所以容易醉人,趙羲姮覺出酒勁兒上來了,她臉頰緋紅,額頭冒了細汗,有些乏力的撐着頭,眯着眼,困意沉沉。
衛澧摸摸她的額頭,趙羲姮一把將他的手揮開,「別碰我。」
然後站起來,去解衣裳要睡覺,身體發軟,站不住,她乾脆坐下。
「趙羲姮,天才剛黑,還沒吃晚飯。」衛澧抓住她要解衣裳的手。
「不吃了,困。」趙羲姮搖搖頭,她神志暫且是清醒的,就是身體軟的不行,現在迫切的想睡覺。
她衣裳解到一半,露出一截鎖骨,盈盈燭花下愈發顯得細膩白皙,纖細骨感,讓人恨不得咬上去。
兩個人冷了兩了月,衛澧自然兩個月都沒能親近她,見到這一幕,不由得喉嚨發乾,覺得不勝酒力,「我也困了,同你一起。」
趙羲姮點點頭,眼前一片虛影,有些抓不住衣帶,氣得要哭出來。
衛澧捏着她的手,與她打商量,「我幫你好不好?」
趙羲姮點點頭,他又不是沒給自己脫過。
她現在神志已經逐漸渙散,旁人說什麼是什麼,若換了清醒的時候,怎麼可能察覺不出衛澧不懷好意?
衛澧將所有帘子都放下,然後坐到她對面,手牽上她月白色的衣帶,輕輕一抽。
趙羲姮困得不行,往前一倒,下巴墊在他肩上,眼睛眯成一條縫,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房裏炭火燒的很足,衛澧將她褻衣帶子解開的時候,趙羲姮都沒覺出冷來。
他抱着人放上去,然後親親她的耳垂,去撓她痒痒,這舉動惹了她不滿,「我要睡覺。」
衛澧心跳的很快,仗着她醉酒,人事不知,在她耳邊道,「阿妉,就一次好不好?一次之後就能睡了。」
他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叫她的乳名,若是她醒來發現了,只說是她醉酒幻聽。
趙羲姮沒跟他討價還價,反而是很委屈的問他,「是不是一次就能睡覺了?」
「嗯。」衛澧親親她的嘴角,「但是你要在上面。」
趙羲姮笨拙的實踐着,因為經驗不足,做的並不好,兩個人都很難受。
「你騙人,你說一次就好。」趙羲姮哭着咬住他的肩胛,「我要睡覺。」
「但你方才只做了一半,你違約了,所以得加一次。」
衛澧上身裸露着,大片的紋身盤庚在頸側肩頭,還有後背與小腹,趙羲姮心心念念想看的,卻沒能在清醒時候見着。
他與趙羲姮十指交扣,重重壓下去,肩胛上的肌肉崩成一條線,弧度流暢,爆發力十足,細汗順着他的肩胛滑落,滴在趙羲姮白膩的肌膚上,迷亂色情,眼睛裏儘是足以吞噬人的欲望與瘋狂。
趙羲姮疼的哭出來,「我不要你了。」
衛澧微微上挑的眼角因為情慾而染紅,因為她這句話,怒意四起,騰出一隻手去掐住她尖削的下巴,笑得猙獰,露出雪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