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刻他手舞足蹈,嘴巴泛着油花,神色亢奮的喊着——古德,古德,外瑞古德
不遠處是看窗外景色發呆的刃牙,這倒是沒什麼好說的,關鍵是被刃牙摟在懷裏的那個女孩——松本梢江。
看到眼前的刃牙和梢江,范馬勇次郎不由的想到自己,想到當初那青澀的年紀。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青澀的,勇次郎三十歲之前的人生就兩個詞——簡單,粗暴!
他真正在意的是梢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未來兒媳婦,這讓勇次郎眉頭微皺。
他雖然不在意,但飛機上的其他人呢?
想到這,已經弓起的後背再次平緩躺在椅背上,凶戾的雙眸冷漠看向柳生石齋,隨後他戴上可愛的粉色眼罩:
「你不管我,我不管你,彼此就當對方不存在。同意就滾,不同意下飛機就殺了你!」
霸氣的語調,讓人不由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但柳生石齋也明白勇次郎就這個性格。
況且對於他而言?
有勇次郎這句話,自己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所以下一刻,柳生石齋一臉和善的笑道:
「足夠了。」
一個小時後,飛機比預想的晚了半個小時。
原計劃九點五十五能抵達機場,現在十點二十飛機才剛剛降落。
當機艙打開,南方特有的潮濕悶熱空氣,讓眾人額頭不由冒出了一層細汗,潮濕的空氣很快就會讓衣服變得黏黏糊糊。
身上的和服換掉,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套白襯衫。
頭戴一頂醒目的紅色帽子,不知何時已經化為導遊和翻譯的柳生石齋揮舞着小旗子:
「所有人看這裏,好的,維持秩序,跟好隊伍,大家跟我來。」
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畢竟奧利巴是膚色顯然不對,再加上隊伍里有好幾個身材壯碩,一看就不像是正常的外國人。
但因為此刻柳生石齋看起來太像是導遊,所以並沒有引起大多數人的注意。
只不過當柳生石齋帶着一行人走出機場的那一刻,看着不遠處孤零零的一個人,手裏舉着一塊霓虹語牌子的自己人。
揮舞着小旗子,柳生石齋笑着走了過去。
不過在他和善的笑容下,卻帶着幾分無奈和冷光:「廢物就是廢物,雖然一開始就沒抱太大希望,但還是有些小生氣。」
負責接待的霓虹人聽到了這句話,恭敬的神色不由多了幾分詢問:
「柳生先生,需要解決對方嗎?」
話音落下,柳生石齋不由抬頭看着眼前這個霓虹人。
他的眼神很直接,以至於這名負責接待的霓虹人臉色很快就多了幾分蒼白:
「柳生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搖搖頭,柳生石齋沒說什麼,他只是淡淡的對這名負責接待的霓虹人說了一句:「沒什麼問題,回去之後換個後勤的崗位,你不適合這份工作。」
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這名負責接待的霓虹人還是下意識說道:
「非常抱歉,我……」
但柳生石齋卻懶得聽對方的抱歉,雖然自己也是一名霓虹人,但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霓虹人喜歡道歉,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所以他直接揮手示意對方閉嘴:
「行了,別囉嗦了,帶我們去酒店。」
至於負責接待的霓虹人犯了什麼問題?
很簡單,因為這次交流會是非官方的,所以規則在一定程度上是存在彈性,可即便如此,這畢竟涉及到單兵最高戰力。
小打小鬧沒問題,誰也不會當真,但如果涉及到人命?
有句話叫做死無對證,人都死了,是不是就意味着這是在殺人滅口?又是因為什麼樣的秘密,居然能迫使在這個時候動手殺人?
所以,柳生石齋才會說對方不適合這份工作。
只不過下一刻,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語氣認真的看着對方:
「對了,從今天起,不要叫我先生,要叫我柳生翻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