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天工閣閣主,在不清楚自己的籌碼之前,僅憑着膽量,就敢頂撞冒犯孤?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人根本不在乎天工閣,以及天工閣眾人的死活。」
聽得這一番話,韓先生此刻已是心悅誠服,他嘆聲道:「屬下已不及殿下。」
李澈搖了搖頭:「並非是孤超越了韓先生,而是孤的成長經歷不同罷了,再者,正如孤先前所言,韓先生此次太過心急這才着了相,此事乃是特例,並不代表什麼。」
韓先生聞言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此次多虧了殿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這話,他又問道:「殿下打算如何處置此人?可要嚴加拷問,審問此人身份以及來歷?」
李澈想了想道:「不必,此人武功極高,定是有人悉心培養,而且他還能知曉,先生秘密尋找能工巧匠之事,可見其背後勢力強大,孤觀此人氣度,不似尋常人,即便嚴加拷問也定不會得到什麼結果,或許反而會惹來麻煩。」
韓先生點了點頭:「屬下亦是這般作想,只是就這麼好吃好喝的將這人供着,屬下心裏委實不是滋味。」
聽得這話,李澈揚了唇角:「難得能見到韓先生這般意氣用事的時候。」
他想了想道:「好吃好喝供着自然不成,將其壓入地牢,讓他知曉什麼叫監下囚!」
這事韓先生很樂意,他笑着道:「屬下親自去辦。」
此間事了,李澈悄然回到了太子府主院。
他回去的時候,秦婠仍在熟睡,李澈看了看時辰,距離早朝已經不遠,便乾脆又退了出來,去了書房。
第二日,秦婠起身之後去了司房交上來的賬本,待到午間李澈回來之時,她才歇了下來。
兩人在一處用飯,李澈的眼下有些青黑,秦婠關心的問道:「昨夜你又一夜沒睡?」
李澈並沒有瞞她,點了點頭道:「嗯,去捉了那個假冒的天工閣閣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