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罷。
坐過綠皮火車麼?
馬車比綠皮火車還要讓人受不了,空氣倒是新鮮了,可是這顛簸的程度,即便李澈考慮周到,都換上了軟墊,甚至連側壁都蒙了墊子,依舊讓秦婠顛的懷疑人生。
秦婠窩在李澈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勾着他腰間的玉佩把玩,吐槽道:「這個年代,敢於駕着馬車遠行私奔的,那肯定都是真愛了。」
李澈聞言垂眸看她一眼:「奔者為妾,若男人鼓動一良家女子與他私奔,既是毫無擔當,又是誆騙於人,真愛從何談起。」
秦婠嘟了嘟嘴,抬眸看他:「話也不可這般說,凡事皆無絕對。萬一是兩家長輩不同意,亦或是受旁的勢力阻撓呢?」
聽得這話,李澈忽然皺了眉,臉色也頓時黑了:「便如同你和黎寒那般?」
這是李澈第二次提起黎寒了。
秦婠很是不解:「與他又有和干係?我與他雖是相看過,也互相覺得對方不錯,但還不至於到……」
秦婠話未說完,李澈卻突然一把將她扶直了身子,黑着臉打斷了她:「你不用同孤說着,孤不想聽。」
瞧着他黑臉的模樣,秦婠低低笑了,湊上前去,掰着他的臉正對着她道:「你,吃醋啊。」
「呵!」李澈冷笑一聲:「區區黎寒也配讓孤吃醋?」
就差沒把吃醋兩個字寫在俊臉上了,這還叫不吃醋呢?
秦婠瞧着他模樣,笑了笑也不揭穿他,只看着他認真道:「你且聽我把話說完,我與黎寒當真是清清白白,毫無男女之情。不過是那時候兩家長輩有意,相看了一回,我覺得他人不錯,他亦覺得我還行罷了。」
「我對他只有欣賞並無其它,就如同你們男子瞧見一貌美女子,單純覺得好看是一般道理,這和我對殿下的感情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李澈聞言哼了哼,頗有些傲嬌的追問道:「你對孤是何感情?」
他這傲嬌的模樣,讓秦婠覺得可愛不已,不由伸手搓了搓他的俊臉,然後對上他的雙眼認真道:「我對殿下的感情,就是覺得全天下男子,殿下最英俊,見不着時會想,見着時眼睛像是黏在你身上一般。」
「你高興時想陪着你高興,你不高興時想哄着你高興,做夢都會夢到你,我的心裏只有……唔……」
一記深吻,頓時奪走了她的呼吸,唇齒交纏之間,秦婠聽到李澈傲嬌的呢喃:「孤就知道,你愛孤愛的無法自拔。」
秦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