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須看着昏死過去的四尾逐漸消失不見,最後緩緩的露出變為老紫的模樣。
此時的老紫可謂是相當的悽慘,之前被木須用地獄突刺·四本貫手擊穿熔遁查克拉模式,手上就已經留下四個血窟窿,隨後有着四尾的查克拉迅速癒合,可是這被燒焦的皮肉一時半會是無法癒合,之後化身為四尾,又被木須將手掌蒸發,即使四尾本身近乎由查克拉構成,但是木須的攻擊還是傷害到老紫本身,看着老紫光禿禿的只剩下大拇指的手掌,木須嘆着氣雙手快速結印。
一隻無比巨大的黑色蛤蜊被木須召喚出來,正是被稱為蜃的通靈獸。
「啊——!」
木須長着大嘴,仿佛醫院裏的牙科醫生,蜃也無比聽話的將巨大的殼打開,露出裏面的軟肉以及木須之前放置其中的行李。
因為擔心蜃將自己的行李化作珍珠,木須還特意用一個超小的捲軸輕輕鈎在蜃的貝殼上,放置觸碰到它的軟肉。
將自己身上的忍具包拿下來,木須看着化作鐵水的苦無,無奈換上新的忍具包,同時拿出裏面的封印捲軸,將老紫裹成一個木乃伊。
「怎麼撥號來着。」
木須看着自己的手,長門的幻燈身之術木須自然不會,但是木須有着自己的辦法重新接到長門的思念波里。
查克拉微微注入到手上的戒指上,遠在雨隱村的長門無比震驚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彌彥第一時間察覺到長門的不對勁,出聲詢問到。
「他們......夜組織里居然有人在施展幻燈身之術......」
長門顫抖着手,慢慢接起這詭異的「電話」,甚至在他心中,猜測這其實是那個叫做阿飛的人打來的電話。
「你?」
「怎麼這麼慢?」
「怎麼回事?!」
長門看着眼前的燈,確實是自己的忍術,可是為什麼本應該是單向的通信被木須做成雙向的?
「說來話長,所以乾脆不說,我已經抓到四尾人柱力了,說好的接應我的人去哪了?」
木須看着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的長門,對長門的狀態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說這個忍術確實有些困難破解,甚至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裏面的原理,但是有着這枚戒指,進行反推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這不是是個影級忍者就會?
該不會真的有哪個影級忍者無法反向推導這一忍術吧?不會吧?不會吧?
看着木須的嘴臉,雖然依舊是那一副面癱臉,但是長門還是許久沒有喘上一口氣來,最後才當着木須的面閉上眼睛,不一會阿飛以及絕就「上線」。
「呀~真是恐怖呢,前輩。」
阿飛看着木須,語氣依然輕浮,但是眼神卻變得有些躲閃,不敢直視木須,生怕木須看見他眼底那深深的忌憚。
「所以說你們兩個剛剛一直在旁邊看戲嗎?」木須看着阿飛兩人,現實世界裏,木須的兩具分身也看向四周,試圖找到這兩個奇形怪狀的傢伙。
「前輩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恐怖了,我可根本不敢靠近啊。」阿飛手舞足蹈,用無比扭曲的肢體動作複述了一遍剛剛木須與四尾的戰。
「廢話少說,你們這些傢伙抓緊過來接應帶走四尾,這一次戰鬥鬧出來的動靜太大了,雖然早早的就將藏在暗處的岩隱村暗部解決掉,不過很快就會有巡邏隊過來查看,我可不希望被人留下案底。」
木須打斷阿飛的復盤,隨後就退出這一聊天室。
回到現實世界裏的木須嘆着氣,此時空氣中的燥熱讓人沒有消失,地上的岩漿依然在緩緩流淌,不過因為木須最後那一個忍術的效果,天空中的雲朵被吸到木須的頭頂,劇烈的碰撞產生大片的烏雲,隨着溫度驟降居然下起了冰雹。
「為什麼不是雨?」原本還蠻期待這種打敗一名旗鼓相當的對手後,無比詩意的在雨中等待,如今面對噼里啪啦的冰雹,木須看着周圍光禿禿的空地,只好頂着冰雹先處理好後事。
木須朝着空地不斷施展各種忍術,很快就將本就光禿禿的地面變得溝壑交錯。
拿出三具生前有着影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