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吧?」真真突然笑道。
「你還有辦法?」三口一愣。他想不出在這種環境下女人還能夠有什麼辦法。
真真右手輕輕的在腕錶上前去的一抽。一根短小鋒利的金屬刺握在了手中。因為金屬刺太短。握在手中居然無法看到。
「你不會認為那一根小刺就能夠保護你吧?」三口一臉嘲笑道。
「肯定不能。不過。這根刺足夠把我自己變成一具屍體。」
真真緩緩的把那根金屬刺頂在自己的喉嚨上。
「自殺?」
「是的!」
「你會嗎?」三口戲謔道。
「我會。」真真明亮的目光看着三口。
「那你自殺吧!」三口對真真手中的金屬刺絲毫不以為意。大笑着向真真逼迫了過去。
「別過來。再過來就自殺了!」真真的手在顫抖。眼睛裏面沒有了開始的自信。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這已經是她最近連續幾次犯下的弱智錯誤。
「你自殺了我也不意。今天我是奸屍也要的到你。」三口一臉的獰笑。
「別過來……」
真真的臉變成了慘白色。握住金屬刺的手拼命的顫抖着。她並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現在她並不想死。她的事業才開始她不想死。如果沒有認識鄒子川。她會毫不猶豫把金屬刺刺進自己的喉嚨……
「臭娘們。居然敢嚇我。你刺。怎麼不刺了?哈哈哈……」三口仰天狂笑道。
「……」
真真緊咬牙關。鮮血從嘴角溢出。目光緊緊的盯着這個男人。只要她活着走出這艘飛船她會用餘生來血洗三口家族她發誓。她發誓。她一定會做到的。
「蓬!」的一聲悶響。三口一腳踹在真真的肚子上。真真的瘦弱的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在床腳下面。痛苦的扭曲成一團。那金屬刺已經掉在了厚厚的的毯上面。
「怎麼不自殺了!你不是要自殺的嗎?」
三口撿起那根鋒利的金屬刺走到真真的面前蹲下。一把抓住真真的頭髮。
刺頂住真真白皙脖子一臉惡狠狠道。
真真的頭被扯的揚起。牙關緊咬着。痛苦的目光慢慢變的清明起來。只是看着三口目不轉睛看着。仿佛要把三口的樣子刻在眼睛裏面一樣。
「媽的。居然威脅我這裏外太空。我殺死後把扔出去誰道?」
「我可以找出若干的理由說你是為意外失蹤了。誰能夠把我怎麼樣?芬妮嗎?芬妮只是怒而已。憤怒又能夠把我怎麼樣?」
「自己脫衣服。快!」
真真沒有動。除了一雙眼睛死死盯着三口。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凝固在的上。
「蓬!」
「我讓你看。我讓看!脫不脫?脫!」
「蓬!」
「蓬!
「脫!」
……
看着真真那雙空洞冷漠的目光三口仿佛是被一頭猛獸盯住一般越發暴怒拼命的踢打真真那柔弱的身體。真真的的身體抽搐着她始終咬緊自己的牙關。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於。連眼淚都沒有流下來。
……
「不是。這和我家那副畫不一樣。只是顏色有點相似而已……真真。真真呢?」
妮只是看了一眼那幅畫後轉身。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整條走廊空蕩蕩的。哪裏還有真真和三口的影子。
「真真。真真。三口。三口……」
妮像發瘋了一般|着走廊狂奔。哪裏還有真真影子。真真就好像徹底消失在了空氣面一般。
「芬妮。你幹什麼?」辛格一把拉住芬妮。
「真真呢?真真呢\'」芬妮一臉失魂落魄的看着空蕩蕩的走廊。
「沒事的。真真應該是和三口一起遊覽了。我們等等就是。」辛格攬住芬妮的腰。一臉溫柔道。
「滾開。不會的。不會!」
「蓬!」
「蓬!」
……
妮猛然甩開辛格。發瘋一般的猛踢着厚厚的金屬牆壁。爆發的巨大力量踢在牆壁上也只是發出一點點悶響。這牆壁可是月神號的龍骨架。哪裏是她能夠踢動的。
「芬妮。別這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