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了頭,拉着雲風繼續吹了起來,要知道,他被罰思過一年,正是把這狂羈的野猴要憋出病來,現在來了個說知心話的別提多開心了。
雲風便講些自己的旅途趣聞,兩男一女,在那大青石板上有說有笑。
可沒過多久,山谷中竟是傳來一陣陣的呼喝,這幾聲呼喝無一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顯然發聲之人,痛苦至極。
風清揚咦了一聲,幾個起落,就下了山路,朝山坡北面而去,雲風等三人,也是各展輕功,跟了過去。
「水北山南謂之陽,水南山北謂之陰。」便是這一山之隔,箇中景色已是差異完全。思過崖雖說北風凜冽,寒徹肌骨,可這北面卻已是冰雪的世界,茫然蒼色一片。
雲風的梯雲縱本就是最適合攀山越嶺,幾個縱越,趕上了風清揚,兩人閃身過了個坡面,在一山石上站定,朝下望去。
只見山下有八九個人在下面山谷中打鬥,地上已經橫着兩個,看這服飾,並非是中原人士。
「是藏邊來的,那是西藏的裝束。」這時何鐵手和令狐沖也已到來。到底曾經是一教之主,見識廣博,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服飾。「師父,你看右首的兩人……」
經鐵手一提醒,雲風順着一看,那不正是楊過和歐陽峰麼,而旁邊竟然還站着丐幫的老幫主——洪七公。在中間和那幾個藏邊漢子打鬥的卻是老頑童——周博通。乖乖不得了,五絕竟是一下來了兩個半。再看看身邊的風清揚,哈哈,高手真是隨隨便便就能遇着一群啊。
雲風向風清揚和酒仙唱了個諾,兩人尋着較為平坦的山路,下到谷底,對谷中爭鬥也不正眼觀看,反正老頑童耍着玩,沒多大意思。二人徑直走向楊過。
「你啊,還好你沒事,可把我擔心死了,怎麼會上到華山來的?」雲風一拍楊過的肩膀,率先開了口。
「我擔心我爹,他……他腦子不大好,容易受刺激,你還來追我幹嗎,真擔心我?」楊過的眼中有一絲惆悵,更多的是迷離。
「廢話,那麼多年沒見,好不容易找着你了,沒好好陪我,你就想走,門都沒有!對了,你爹他沒事吧!」
「現在還正常,他只要看到有人比武,看得很仔細,就暫時不會發狂……」
「哦,哦,我看到個熟人,我去打個招呼啊……」雲風說完,走向洪七公,當先一拜說道:「晚輩雲風,拜見洪老幫主。」
那洪七公見了雲風,只是呵呵一笑,繼續啃着手裏的烤山薯,目光不離那幾個藏族漢子,微微點頭道:「哦,是武當的那個小娃娃啊,不壞,不壞,着實不壞!」便不在言語了。
又過了一會,只聽周伯通道:「唉,太差太差,一點意思沒有,算了,算了,不玩啦……」說完平伸兩掌,雙腳匍一退後,將三人各一拉手,一人扇了一個大耳刮子,再各自封了左腿穴道,這下,那三人都是單膝跪地,右手捂臉,摸樣甚是滑稽。
老頑童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剛想在每人屁股上各留下一腳時,瀟瀟灑灑的喊他們滾時,卻聽北丐說道:「老頑童,這三個傢伙和地上躺着的那兩個一起叫做什麼『藏邊五丑』,這五個畜生平時做的事太過邪惡,你就順手結果了他們,可不能放走一個!」
「這樣啊,那三位小朋友,老頑童爺爺對不住你們了,千萬別怪我啊。要怪就去怪那老叫化,嘻嘻」說完,微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拍掌就往其中大醜的背上發去。
說那遲,那時快,只見一個人影,也是大喝一聲,抵住了那大醜的胸腹。口中喃喃說道:「你要他死,我偏要他活。」這人自是歐陽峰。
老頑童一看有人和他對着幹,自是來了興趣,手上加力,運起內功,源源不斷的發了過去。歐陽峰一察覺對方的內力如海浪般不住的拍打過來,也是大喝一聲,將自己氣海中的閘門一拉,積蓄的內力也便排了過去。
雙方都是不願意輸了較量,唯一苦的便是漢堡包內中間的那塊肉,已經在兩大高手全力施為的衝擊下,眼珠突起,咳血而死。屍體還未到下之時,雙方居然同時撤掌,當這大醜橫到在地時,兩大高手已經在二丑的身上延續着他們的較量。
那二丑面如土色,想躲又躲不開,只嚇得哇哇亂叫,沒想歐陽峰嫌他太吵,竟是一個伸手,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朝老頑
第二章華山之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