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最強大的懸門勢力?那不是異調局嗎!」
「······總之,方濤可以說是承載了白虹山的所有希望,他無緣無故死了,方澤天不因此暴怒才奇怪!」
「不對啊!我聽說方濤之死,不是因為那苅族赤傘嗎?就在那不久之前,赤傘設局,本想坑殺了包括司藤和西南分會在內的所有人,但關鍵時刻段坤出手,及時救下了司藤和西南分會的眾懸師,只有方濤以及那些東南分會的懸師們比較不幸,最終被赤傘給坑殺了!方澤天即便是想要報仇,也應該要找赤傘吧?」
「呵呵!這個解釋你信嗎?」
「為什麼不信?西南分會所有懸師都這樣說!」
「說是這樣說,但事實真相如何,誰又知道呢?別的不說,這些西南分會的懸師們敢得罪一個大懸師嗎?不敢!既然他們不敢,他們又怎麼會對外說段坤的壞話呢?退一萬步說,這方濤之死確實和段坤、司藤沒關係,是赤傘所為,但當初段坤救下了西南分會那些懸師,卻沒有救下方濤,方澤天莫非就不能遷怒於他嗎?」
「哼!說一千道一萬,這方澤天也不過是想要找一個藉口罷了!」
「找藉口就找藉口好了!現在他打頭陣,正好可以讓我們看看這段坤的實力!我和異調局那邊有熟人,聽他們說,這段坤的實力可沒有那麼簡單!」
「說起來,這段坤究竟是什麼來頭?聽起來應該是和我們同屬差不多的年代,可上下百年時間,我卻從未聽說過有他這個大懸師!」
「認真看吧!或許從他出手之中,可以看出一些他傳承自哪裏!」
一些早已暗中聯合起來的人,使用神念交流,速度飛快無比。
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便已經交流完畢,重新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場上。
此時,方澤天才剛剛落下,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句話。
在他們將目光凝聚過來後,方澤天才臉色冷然地說出了第二句話。
「段坤!我問你,方濤之死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又有如何?沒有又如何?」
段坤眉頭微微一挑。
這個方澤天,態度似乎很囂張啊!
「如果有,那我今天必殺你!為我濤兒報仇!如果沒有······你自行離去,將司藤交給我,那一切我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方澤天煞氣凜然地說道。
隨着他情緒變化,只見原本只是波紋蕩漾的水面,竟然莫名洶湧了起來,整個湖泊就好像化為了一頭凶獸,在向着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怒火!
空氣之間,更是有無窮的煞氣蔓延,迫近段坤和司藤。
司藤臉色直接就是一白。
好強!
以她現在無限接近於大懸師的實力,竟然被方澤天的煞氣給逼到了這樣的田地!
看似沒有實質性傷害,但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一身實力至少要降低三成!
還沒開戰,十成實力便去其三。
這方澤天的真正實力究竟有多強?!
國家公園內,其他大懸師也在此刻紛紛變色。
「這方澤天自號『長生劍』,但這一身力量可一點沒有長生的韻味!完全就是個殺坯!他不會是想要以殺來走出一條長生路吧?」
「從他的所作所為來看,這還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劍修最重殺伐!只看他這一身煞氣,他的實力不僅能排進世界前五,甚至能排進世界前三!」
「段坤危險了!」
「不行!趕緊準備好,如果等會兒段坤落敗了,我們務必第一時間出手,將司藤搶到手裏!」
一些本來還準備看一下戲,觀察一下段坤和方澤天實力的人,臉色紛紛變得凝重起來。
各種手段,更是第一時間就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暴起動手!
只是這一手露出,他們就已經認定,段坤不可能是方澤天的對手了。
段坤的實力或許不差,但方澤天的這一個展示,實在是太過於可怕了一些!
這幾乎已經超出了一般頂尖大懸師的水平!
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