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但心裏面卻十分不爽,尤其是他們努力廝殺的時候,看見在車裏面安穩睡覺的顧白,心裏面的火就不打一處來,因為他們覺得,他們之所以會是現在這樣的處境,完全就是因為顧白。
那個副隊長的心中更是怒氣衝天,但因為隊長的話,所以一直在忍耐,
第五次災獸圍攻的時候,副隊長真的是忍受不了了,心生一計,既然隊長說了不要他出手,那讓災獸出手不就行了?
這傢伙在跟災獸對戰的時候,故意放了一隻靠近顧白的一級怖狼過去,還假裝驚恐地大喊了一聲:「不好,有災獸突破防線了!」
此話一出,車隊的普通人瞬間緊張了起來,就看見那一隻怖狼朝着最近的顧白沖了過去。
「先生!」
沈靈韻驚呼一聲想要給顧白提個醒,但這怖狼的速度太快了,話音剛落,這怖狼的血盆大口就已經落到了顧白脖子上。
副隊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旁邊的隊長看見了之後雖然眉頭一皺,但也只是嘆了口氣,但並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那個撕咬下去的怖狼突然不動了,閉着眼睛的顧白伸出手指輕輕的在怖狼的腦袋上彈了一下,那隻怖狼「嗖」地一下飛了出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胸口上出現了一個大洞正在噴涌着鮮血,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發生這種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一個普通人竟然如此輕鬆的斬殺了一隻災獸。
「他……殺了災獸?」
副隊長一時間也愣在了那裏,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就在這傢伙走神的時候,突然一股劇痛傳來,一隻屍鬼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這傢伙瞬間倒地,頭暈目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張血盆大口撕咬了過來,副隊長腦袋中一片空白,覺得自己死定了。
這時候,這傢伙心中痛恨的不是自己剛剛走神,而是顧白,覺得都是因為那個面具小子,要不然自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失誤。
可死亡並沒有降臨到他身上,屍鬼被隊長一拳打飛,他被救了,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感謝,隊長的怒吼聲就傳了過來:「你想死啊,竟然在戰鬥中走神!」
副隊長渾身一顫,死裏逃生的他並沒有覺得慶幸,而是更加的憤怒,轉頭瞪了顧白一眼,暴怒道:「你既然有能力擊殺災獸,為什麼不來幫我們?」
車裏的顧白則是打着哈氣,耷拉着眼皮,一隻眼睛露出了一條縫,掃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只收了殺荒民的錢!」
「你!」
副隊長暴怒,就要衝過來教訓顧白,可卻被同樣一臉憤怒的隊長阻止了。
「先對付災獸,如果再發生剛才的情況,你沒死在災獸手中,老子先宰了你!」
副隊長的臉色陰沉,轉身衝進了災獸群中,將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泄到了災獸的身上。
夜色降臨,除了一些夜行災獸外,大部分的災獸也都開始休息了,車隊終於是迎來了久違的平靜。
顧白伸了個攔腰,悠閒的走下車,去食物領取處那裏,領了自己的晚飯,大口吃了起來。
那些獵殺隊的人正在互相上藥綁繃帶,眼睛死死地盯着顧白,恨不得用眼神將顧白殺死。
顧白嘆了口氣,然後……屁股一扭背對了過去,你們儘管看我,老子不看你們總行了吧?
獵殺隊的人一個個的氣的牙根直痒痒,心中那股火就是發泄不出去。
帳篷裏面,副隊長看着吃得正歡的顧白,神情猙獰,拳頭緊握,指甲刺進了掌心中滲出了鮮血,疼痛讓他冷靜了下來,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招了招手,之前被顧白砍掉胳膊的那個隊員走到了他身邊。
副隊長盯着顧白的背影冷聲道:「今晚你偷偷出去!」
隊員一愣,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夜晚的荒野雖然安全一點,但危險還是有的,而且他現在還沒了一條胳膊,可不想出去找死。
「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隊員的臉色一變。
「你出去,將荒民帶過來!」副隊長冷笑一聲說道:「那個小子不是說他只收了殺荒民的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