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方掌柜想通這一層,猛地抬了頭,「既然如此,那就請莊掌柜隨我來吧。」
「有勞方掌柜帶路。」
待方掌柜交代完夥計看管鋪子之後,莊清寧便跟着他,一路往程銳澤的住處而去。
程銳澤在縣城的宅院,就在東街不去,離香料鋪並不算遠,莊清寧和方掌柜加緊了步子,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到了。
剛到門口,便瞧見大門忽的打開,方厚從裏頭走了出來,怒氣沖沖的,口中更是罵罵咧咧,「快些,將這庸醫給扭了去見官。」
「什麼神醫名醫的,根本就是個就知道空口說瞎話,騙錢的騙子罷了,倘若我家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要了你的狗命!」
話音落地,那朱門裏頭,便有兩個小廝,將一個人從屋子裏頭給拖了出來。
那人被五花大綁,根本動彈不得,連路都無法好好走,任由小廝拖拽,就連嘴巴,也被人拿破布堵了,不能說話,只能拼命的掙扎,試圖要逃脫。
而在看清那人的容貌時,莊清寧頓時驚在了原地。
莊文成,他怎麼在這裏?
莊清寧快走了兩步到了方厚跟前,「這是怎麼回事?」
「莊掌柜,您怎麼來了?」方厚原本還對於有人忽然到自己跟前來質問而有些厭煩,但在看清來人是莊清寧時,驚訝之餘,急忙解釋道,「方才我去回春堂請大夫,回春堂說這位便是藝術超群的大夫,我便將其帶回來給少爺看診。」
「此人為少爺把脈之後,便說少爺此症不大好治,需得施針來試上一試為好,我們便看着他施針,可這一針紮下去之後,少爺突然吐了一口黑血,人便暈了過去。」
「而後府城來的秦大夫到了,便請他去瞧,秦大夫只說少爺此時頗為兇險,而方才那針更是雪上加霜,加重了病情。」
「眼下秦大夫說只能勉強試上一試,還說即便能救了回來,少爺往後只怕也是身子羸弱,湯藥不再能離口了。」
「所以我們正打算將此人拉去見官,治他個謀害人命之罪!」
方厚說的義憤填膺,因為憤怒,加上心疼程銳澤,以及擔憂程銳澤的緣故,這眼中閃起了些許淚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