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才好,想找衣服穿上再慢慢解釋,卻又發現,三人的衣服都在路遙手中。
兩人趕緊拉過被子來蓋上,以避免這尷尬詭異的狀況,誰知道越描越黑。
被子不大,是朱笠的單人被,宗馭與朱笠二人躲在被子裏邊,只能蜷縮在一起,路遙看着他們兩個人的舉動,更加惱怒。
路遙本來就是一個清冷孤傲的女孩兒,對所見過的所有男孩兒女孩兒都瞧不上眼。
路遙一生最大的願望,既不是郎情妾意恩恩愛愛,也不是居家過日子兒孫滿堂。
她的願望,是勤修苦練,最終成為受萬人敬仰的超級女修士,根本沒有想過要與任何男子發生關係,如今被宗馭朱笠兩個人如此的折磨羞辱,跟承受教官們堅定道心的訓練科目又有什麼區別?
路遙越想越生氣,指着宗馭與朱笠兩個人說道:「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做出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為什麼還把我拖了進來,你們……!你們……!」
說着,拿起自己的冰神劍,就往宗馭兩人身上刺去。
朱笠本來是想要躲閃的,只是自己蜷縮在宗馭的懷抱之中,如果自己躲閃開了,那被冰神劍刺中的,不就是自己的宗馭哥哥了嗎?
於是朱笠不閃不避,將雙臂張開,擋在了宗馭身前。
眼看路遙這一劍馬上就要將朱笠刺中,宗馭右手迅速伸到朱笠身前,一把將刺來的冰神劍握在手中。
沒有見到鮮血流出,宗馭只覺得入手冰涼,相必是傷口瞬間被冰神劍凍住了。
宗馭將劍身用力一扭轉,路遙體內還有餘毒,體力並未完全恢復,被宗馭這樣用力一扭轉,冰神劍竟然脫手。
宗馭馬上將冰神劍交到左手,擋在自己與朱笠身前,生氣的說道:「路遙,你不要再胡鬧了,笠兒妹妹為了就你,自己都快凍的不行了,你若是再胡鬧,我可就不客氣了。」
路遙聽宗馭這麼一說更加來氣了,佔便宜的是你,吃虧的是我,你憑什麼對我不客氣。
路遙看了看地上的木神槍,又看了看亮金槍,知道這兩樣是朱笠與宗馭的兵器,她才不惜的用,覺得不配髒了自己的手。
看到地上還有一根長棍,想必就是宗馭從若客那裏借來的千機棒,於是想撿起來,繼續打向宗馭二人。
可是不管路遙怎麼用力,就是拿不起來,一時動氣,頓時感覺到身體疲軟無力,蹲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來。
見到路遙傷心委屈,宗馭忘了右手的傷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朱笠覺得是個機會,趕緊委屈十足的哭着說道:「路遙姐姐你真的忘了嗎,你發動玄冰天地導致寒毒入體,來到這山洞之後就昏倒起不來了,這洞中不能生火,我才替你卸了戰甲脫去了衣衫,把你放在我的鑲玉紫檀床上,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也是衣衫盡脫,用我自己的身體為你去除寒毒,連我自己都快支撐不下去了。這些你都忘了嗎?」,說着自顧自的委屈哭啼起來。
路遙也是傷心委屈,也是淚如雨下,一時間,只見洞中兩個貌美少女哭哭啼啼,宗馭在一旁搭不上話。
見路遙只顧着哭泣沒有繼續動作,朱笠再接再厲,繼續委屈十足的哭着說道:
「若不是宗馭哥哥想出了木生火、火化冰成水、水生木循環救治的辦法,恐怕路遙姐姐和我,都要死在這山洞之中了。可是這一套循環往復的救治方法,我一個人做不到啊,所以我才求宗馭哥哥幫忙的,宗馭哥哥礙於男女有別,幾次三番的推辭,說路遙姐姐就算是死了,也不願意讓別人沾了自己的身子,死活不肯幫忙。」
朱笠擦了一把鼻涕,接着說道:「是笠兒以死相求,宗馭哥哥這才勉為其難,與我一起,為路遙姐姐驅毒療傷。誰曾想,路遙姐姐剛一醒來就要恩將仇報,欲置我們於死地,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的,是笠兒自不量力不知輕重,是笠兒毀了路遙姐姐的清白,與宗馭哥哥無關,路遙姐姐若是過不了這個坎,就拿笠兒出氣吧,要殺要剮,笠兒悉聽尊便,絕無怨言,希望路遙姐姐不要遷怒於宗馭哥哥,他是無辜的。」
說完,朱笠又是自顧自的痛哭起來。那哭聲,那真是肝腸寸斷啊。
宗馭越聽越覺得好笑,越聽越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