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宗馭總隊長另當別論,他那是假裝不要臉,其實是很要臉的。不是,這種問題你都敢瞎問?」。
說是這麼說,其實自己心裏也犯嘀咕。
「當我沒說,當我沒問。」
擂台上的蒙恩也蒙圈了,比別人蒙圈的更加嚴重。
蒙恩等了這麼久,前邊的對決他絲毫不感興趣,鉚足了勁要教育阮騎做人的道理,誰知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人家不接。
蒙恩一腔怒火無處發泄,人家不上擂台,自動認輸,你能咋辦?你還能把人家強行拽上擂台一頓暴揍?
看台之上到處都是對阮騎的詆毀謾罵之聲,阮騎置若罔聞。
阮騎拿定主意想要投降,可是他忽略了自己外祖奶奶的意志。
阮騎雙臂交叉於胸前,笑嘻嘻的看着擂台上的義憤填膺蒙恩,聽着看台上對自己無休止的謾罵。
「爺的心思,你們不懂。」
阮騎自顧自的陶醉,忽略了來到身後的李琴。
「阮騎,滾上擂台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別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阮騎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轉身低頭彎腰解釋道「外祖奶奶,你曾經教導過我,好漢不吃眼前虧,趨吉避凶……哎!」
阮騎本來想說「趨吉避凶者為君子」,誰曾想,還不等他說完,就被李琴提起腰帶高高舉起,然後一個甩手丟了出去。
時間太短動作太快,阮騎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重重的摔在了擂台之上,摔在了蒙恩的對面。
在霍斯等人看來,李琴這是恨鐵不成鋼,可是對於李琴而言,阮騎這攤扶不上牆的爛泥,另有他用。
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眾人笑的人仰馬翻。
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蒙恩內心樂開了花。
遭受這戲劇性的一幕,阮騎心中叫苦不迭。
阮騎剛剛站起身來,蒙恩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說道「阮騎師兄,請賜教。」
阮騎先是被李琴摔蒙了,又被蒙恩彬彬有禮的舉動嚇蒙了,心想不會吧,這麼客氣?
阮騎趕緊回禮,還不忘示弱「走個過場,走個……!哎!」
阮騎本來想說「走個過場爾已」,誰曾想,蒙恩跟李琴一個路數,不等阮騎把話說完,蒙恩已經用右手抓住阮騎的衣領,將阮騎高高舉起,然後重重的摔在擂台之上。
這還不算完,蒙恩拿阮騎的身體當做錘子,狠狠地翻來覆去的捶打着擂台的地面,如同打鐵一般。
看着這一幕,看台上的霍斯將雙手握的咯吱作響。
曾幾何時,自己也曾被宗馭當做錘子,反覆敲打着擂台的地面,如同打鐵一般。
阮騎被摔蒙了,一時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應對。
正在此時,蒙恩撒手了,不是將阮騎扔向地面,而是高高的拋向空中。
得此喘息之機,阮騎開啟了秒裝戰甲,同樣是一件中品法器戰甲。
多少有點背景還是不一樣的,同樣是中品法器戰甲,沒有背景的弟子真的是望塵莫及呀。
阮騎開啟中品戰甲,人未落地,在半空中調整身型觀察戰況,打算一旦落地,要麼就地防禦,要麼展開進攻,被人反覆暴摔,再慫的人也是有脾氣的。
想要落地?想得美!
一見到阮騎在半空中開啟了中品戰甲,蒙恩別提多興奮了。
蒙恩心想,你要是在擂台上開啟中品戰甲,我還真是拿你沒辦法,畢竟我的四零單發銃不像旋轉連發銃一般,可以持續不間斷的發射元素彈。
我的四零單發銃,強就強在元素能量高度集中,一次發射相當於旋轉連發銃一分鐘的能量輸出,破壞力是巨大的,但是不夠連續,容易被人鑽了空子。
你現在身處半空,我就賭你不敢撤銷防禦。
就在阮騎距離擂台地面五米左右之時,蒙恩一個甩手,黑色光幕將其籠罩。
「咚!」
一聲巨響,肆虐了眾人的耳膜。
只見一發極其凝實的元素彈,擊中了阮騎的防禦光罩。
僅僅是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