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所以,陸陽銘不得不在一旁守着,小心再小心。
看着閉着眼睛的曲奇在不快不慢的在麵粉上畫着,王鄭雄夫婦二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有一絲打擾。
時間過得極慢,那個大盆感覺都快不夠用了似的。還好,劃出來的直線開始轉變,左轉右拐,感覺在練圈圈。
時而交錯,慢慢的,盆里畫出來的東西都成了一團亂麻,就這,真能看出什麼來嗎?
而一旁的陸陽銘絲毫不敢分神,就怕記錯哪任何一步環節。
也就是他現在精神力強大,異於常人。
突然,曲奇的動作停了下來,不動了。
「到了?!!」
下一秒,曲奇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神情非常痛苦。
早有準備的陸陽銘趕緊雙手結印向虛空一打,張手一抓,一掌輕拍在曲奇的頭頂上。
另一隻手趕緊將其眉心上的血跡給抹掉。
「啊……」曲奇立刻發出痛苦慘叫,滿地打滾。
王鄭雄夫婦嚇了一跳,趕緊上前。
「大師,他怎麼了?!」
陸陽銘一把攔住他們,「放心,他馬上就好了。」
果然,大約一分鐘之後,曲奇果然停止的慘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再看他,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十分嚇人。
「感覺怎麼樣?」陸陽銘上前問道。
「呼呼呼,差點死了……」曲奇喘着粗氣,心有餘悸的說道。
「看到了什麼?!」
「別墅,好大的別墅。」
「具體點。」
「別墅旁邊有個胡,很多楊柳樹。」
陸陽銘對於省城這邊情況可並沒有麼了解,轉頭向王鄭雄求助。
王鄭雄低頭皺眉,思索起來。
「有很多楊柳的別墅,只能是康兆園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