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出手,但眼看着這樣的威能衝撞,三人卻是都沒有想到其餘兩名女修會出手。
尤其是紅衣女修忍不住轉頭看向那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胡師妹…你?」
她之前是公然表態要護住王離,但這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卻是沒有任何表態,她還覺得這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可能看王離不爽,但方才這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出手的急切程度,卻絲毫不亞於她。
「.…..!」
這樣的景象讓王離也有點懵了。
這無形之中吃軟飯的實力好像又增強了啊,這都不是吃紅衣女修一個人軟飯的問題了,好像這楊厭離和這名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潛移默化的也將軟飯餵到了他的嘴邊。
那名身穿翠綠色法衣的年輕修士倒是也完全沒有想到,他微微一怔,旋即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看着楊厭離和王離不住的冷笑起來。
「你這人!」但王離卻是不依了,他看着這名身穿翠綠色法衣的年輕修士鬱悶的叫了起來,「我招你惹你了麼,就算你要出手,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麼?讓她把話說完都不行麼,真的是不懂禮貌啊。」
「你不要招惹他…他是懸石洲指玄古宗的准道子葛玉景,你們雲笈洞天惹不起他…」紅衣女修憂慮的對着王離輕聲說道,她覺得王離要是低調一些,說不定大戰一起,她設法將王離送出戰圈,這些人恐怕還不會追殺王離,但若是王離激怒了這些人,這些人肯定不會放過王離。
在她的心目之中,王離這種修士是年幼無知,真的有些不知死活,對這些宗門的強勢程度都沒有概念。
她的聲音雖然低微,但圍繞着他們的六座蓮台上,卻有一名修士聽得清清楚楚,那人身穿褐色法衣,周圍的靈氣翻卷之間,好像有無數的枯葉在不斷飛舞,他渾身的精氣給人一種異常蓬勃的感覺,但偏偏身外的靈氣之中卻散發着一種枯朽的味道,十分的奇特。
這名修士方面大耳,雖然也不過二十餘歲,卻給人一種異常老成的感覺,他原本一直正色肅容,不苟言笑的樣子,但聽到這句話,他卻是都忍不住嘴角牽扯出古怪的笑容:「雲笈洞天的修士?」
紅衣女修讓王離低調,王離卻是不服氣,他繼續叫道:「雲笈洞天的修士怎麼了,大家不都是兩條腿的修士麼?有什麼不一樣的麼!」
「哈?」王離這麼一叫,六座蓮台上至少有三個修士同時笑出聲來。
那名身穿翠綠色法衣的指玄古宗的准道子葛玉景頓時嗤笑道:「你覺得你們此種宗門的修士,和我們這種宗門的修士都一樣?」
王離叫道:「當然一樣,難道按你的意思,你們不是兩條腿,是四條腿麼?」
葛玉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大怒,道:「你敢罵我們是四條腿走路的畜生?」
「我可沒有這麼說,我不敢。」
王離說了這一句,但馬上又補了一句,「誰沒有禮數就和畜生無異。」
「你!」葛玉景聽到王離上一句話還是嘴角泛出不屑的冷笑,但聽到王離補的這一句話,他頓時暴跳如雷。
王離卻是又輕聲補了一句,「還是扁毛畜生。」
「為什麼是扁毛畜生?」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因為沒有禮數還陰。」王離道:「連施展的法門都是鷹。」
「噗!」身穿杏黃色法衣的女修一怔,旋即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我要撕了你這張嘴!」
葛玉景嘴角都微微抽搐,他伸出一根手指點着王離,「牙尖嘴利,有種你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後,我給你個公平對決的機會。」
「我憑實力吃的軟飯,為什麼不能躲在女人的背後?」王離心中嘀咕了一聲,他還沒有來得及出聲,楊厭離卻是已經一聲冷笑,直接跳出了法舟。
她也是伸手點了點葛玉景,道:「虧你說的義正言辭,你一個指玄古宗的准道子,說和雲笈洞天的一名築基期修士公平對決?還在這種墮仙奪元陣中?要戰,我和你戰,只是怕你不敢和我公平一戰!」
葛玉景瞬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他豈是會低頭之人,他也頓時叫出了聲來,「楊厭離,難道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