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那三個宗門,而是直接推東方邊緣四洲所有宗門啊。
等到外面都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他還在經藏殿認真啃典籍呢。
他足足在經藏殿呆了三天三夜。
說實話經藏殿的環境真的不錯的。
他不只是仔細的將玄天宗經藏殿的諸多法門梳理了一遍,而且還將自己已經壓榨出的灰衣修士的法門也認真梳理了一遍。
至於那些「法鑒」「萬世法典」之類評價各宗各派功法的典籍的內容,他直接就記熟了。
按照這些典籍的分類方法,他也將心中所知的所有法門按七個品階歸了歸類。
期間有一名之前和他師尊關係尚可的師叔來造訪了一次,將玄天宗這些年虧欠他和他師姐的靈砂全部換算成靈石帶了過來。
等到他走出經藏殿大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見知,已經不是白骨洲之中的無知之輩。
「我,王離,今非昔比啊!」
他志得意滿,但總覺得鎮守經藏殿的兩名玄天宗弟子的目光有些怪異。
「兩位師兄,怎麼了?」
他便忍不住看着這兩名玄天宗弟子問道。
「沒什麼。」
這兩名鎮守經藏殿的玄天宗弟子之中的一人連忙說道:「只是覺得王師弟真非常人,志向遠大,令人神往。」
「那是。」
王離哈哈一笑,道:「看來你們和馬師兄很熟,頗有馬師兄的幾分神采。」
這兩名玄天宗弟子都是訕訕一笑,道:「哪裏哪裏。」
「走了!」
王離也不和這兩名師兄廢話,畢竟按着時間掐算,何靈秀和自己師姐清理東西也應該差不多了。那些靈骨數量雖大,但區分一下品類和種階,對於何靈秀而言應該沒有任何的難度。
至於絕修身上納寶囊里的東西雖然相比靈骨是要複雜一些,但關鍵數量加起來肯定不如他的典籍多,他典籍都整理好了,連那些知識點都牢牢記住了,那絕修的那些東西,肯定也應該整理好了。
「這人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啊?居然所有的天才修士,絕色女修都要招惹一下?」
「對啊,招惹什麼人不好,連紅山洲紫府的雪月仙子冷霜月都敢出言調息,好說要人家洗乾淨等他。怎麼,難道雪月仙子本身還不夠乾淨嗎?人家先天冰靈根修士,渾身猶如潔雪,天生污垢不近身。」
這兩個鎮守經藏殿的玄天宗弟子看着王離駕着破車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暗中嘀咕了起來。
兩個人都嘀咕了一陣,突然其中一人回味過來,「師兄,好像有點不對啊。」
另外一個人一愣,「什麼不對?」
「這王離這三天不都是在我們這經藏殿參閱經典,他怎麼可能在外面到處放話?」
「這…好像是有點不對啊?」
……
「這王離真乃神人啊。」
與此同時,原先在黑色畫舫之中和沈莉相見的雲青畫已經被王離的「豪言」深深的震驚了。
他甚至都有點忍不住崇拜王離了。
既然他接了沈莉的這一樁活,他自然要離開修行洞府打聽一下王離的虛實。
結果他才剛剛到了距離他修行地最近的一個修士集鎮,所探聽到的消息就讓他有些無語。
他自身是火雀洲萬羅天宗的修士,萬羅天宗在火雀洲也算是排名前列的強宗,但他修的卻是試煉之中得到的一門叫做「色慾天妙法」的古經,這門古經最大的妙處同時也是最大的缺陷,就是只要能夠和越多的不同的女修雙修,修行的進境越快。
這種功法,在仙門正統的任何古板修士看來當然都是和凡夫俗子世界的採花賊沒什麼兩樣。
所以現在的雲青畫雖然是萬羅天宗年輕一輩修士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他通過不到二十年的修行,就已經到了築基六層的修為,這種進境速度在整個火雀洲的歷史上都排名前列。
但他所修的這種法門,在萬羅天宗的師長看來太過容易招惹是非,因為隨着和他雙修的女修越來越多,能否做到雨露均沾不一定,但其中肯定有些女修容易爭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