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哪裏還有多少廁所的樣子,完全就是情色風月之地嘛?
真是想不通,什麼地方不好,為什麼非要擠在這五穀出關之地。
難道那個香味還有提神醒腦,刺激興奮的作用嗎?
去酒店,去賓館,開個房間難道他不香嗎?
要不是尿意十足,要不是身邊還有一個姑姑,高牧鐵定換個地方尿尿。
這這種環境下,他還的是不敢肯定自己肚子裏的水,會自覺的出來?
想了想,還是在姑姑的耳邊低聲問道:「你自己能行嗎?」
「廢話,不行還要你幫忙啊?」
醉肯定是醉了,不過還沒有醉倒需要高牧幫忙這種事情的地步。
最終扶着牆壁,低着頭走進了女廁所,不放心的高牧看着她走進最裏面的隔間,才轉身離開進了男廁所。
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這要是在外面,他剛才的行為絕對會被人當流氓對待,但在這裏卻是見怪不怪。
進進出出的女客,甚至都沒人多看他一眼。
也是,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還看到一男一女從女廁的其中一個隔間,親密無間抱在一起走了出來。
衣衫不整。
用腳趾頭上的毫毛也能知道他們幹了什麼?
高牧的戰鬥比較快,雖然彆扭,但最後還是拿出霸道總裁的氣勢,命令黃泉水自己出來了。
泄洪還算順利,人也倍感輕鬆。
洗完手,掬了一捧水澆在臉上,讓自己儘量清醒一些。
想抽支煙提提神,卻發現口袋空空。
只能是靠在外面的牆上,一邊欣賞周邊的動情表演,一邊等待姑姑出來。
煎熬!
比看東京熱的時候,視頻不斷緩衝還要糾結。
等了足足有十來分鐘,等的高牧失去耐心,開始腦補故事擔心她是不是摔倒或者睡着了的時候。
姑姑終於出現在了他面前,依然披頭散髮的站在水池邊,竟然對着鏡子裏披頭散髮的自己發呆。
「 洗把臉清醒一下吧?」
高牧實在是受不了這種變態的自戀,上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並主動幫忙打開了水龍頭。
嘩嘩的水聲驚醒了姑姑,終於不再盯着鏡子裏皮散發的自己,下意識的把頭髮往後一順,同樣用冷水刺激皮膚,對沖醉意。
冰冷之下,暫時的效果還是有的。
「走吧。」
一雙手阻擋住了鼻子以上的部分,然後在高牧的攙扶下重新走回了蹦迪大廳。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時間也不早了,就也喝夠了,今天能和曾經的偶像聊這麼久,也是大值特值。
「你住哪?」
反問。
嗯……
什麼意思,難不成請喝酒還不算,還要請睡覺,他這是被偶像訛上了嗎?
「我住洲際啊!」
「我也住洲際?」
「你也住洲際,你在香港沒家的嗎?」
「不想回去,去你那裏吧?別想多,我睡床,你睡地上。」
安排的明明白白,真讓人懷疑,是真醉還是假醉。
不過,她的這一行為,更加讓高牧確定了離開宴會之後,發生什麼大事情,大的讓她有了這樣的表現。
跟着一面之緣的人買醉,現在還要跟着他去睡,真的是刺激死他了。
「要不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高牧攙扶着半掛在他手臂上的姑姑,沒想過乘人之危。
「當我是朋友就不要送我回去,我今天就要叛逆一回。」
走出酒吧的大門,被風吹的一激靈,「豪言壯語」都說出來了。
之前長長的隊伍已經不見了,只有大個子還坐在凳子上發困。
「哎,住我那就住我那吧,反正房間多的是。」
高牧幽幽一嘆,他就是想送姑姑回去,也需要她主動配合,告訴他地址才行。
否則的話,就只能是帶回自己的房間,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馬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