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周一他們不說,高牧他們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確實有些奇怪。」上官敏濤點點頭,看了看遠處的山頭「你對他到底了解有多少?要不要我幫你調查一下?」
上官敏濤也算是上海、香港的老人了,雖然這幾年都是帶着相對偏僻的義烏,但是對周一這個人她一點都不了解。
這麼厲害的一個大老闆,她竟然一無所知,也真的是很詭異的事情了。
「不用,我對他還是有足夠認知的,你就不要參與了。」
上官敏濤在上海香港有一些人脈,當是這人脈有多少深厚高遠,高牧還是質疑的。
像周一這樣的人,想要真正的了解他的底細,一本人根本就接觸不到。
這一點,上官敏濤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依然表示要幫他,難道說……
「好吧。」也比強求,她相信高牧自己有分寸,繼續問道「你說要和他合夥做期貨,這個決定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真算起來,你們今天才是真正的第一次見面吧?」
婉轉的沒有說這個決定過於輕浮。
高牧微微一笑,看着遠處朝他們靠近的一束燈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我說的合作,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彼此之間是不混淆在一起的,他依然還是做他的,我依然還是做我的。」
資金獨立,操作獨立,唯一有交集的,是兩人對盤面的默契。
就好比兩人同時去爬山,都把山頂當做了最終的目標,但兩人上山的路徑,甚至是交通工具都不一樣。
所謂的合作,只是帶起一股東風,形成一種爬山的勢,最好是能吸引一些追風者,大家一起爬山。
高牧對周一感興趣,但也知道周一的為人、手段,還有最終的結局。
要合作也是發乎情止乎禮,不會過於深入和糾結的,他還不想給自己挖坑。
周一的一些勢他會藉助,但不會同流,至於是不是需要拉對方一把,不讓他踩如嗎某些坑中,高牧估計會很難。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定人難為。
「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
不但不知道高牧想什麼,其實剛才都沒太聽懂他的話。
「難得糊塗,你就知道我和周一合作,是為了賺錢就行。」奔馳緩緩的停下,高牧拉開車門「先上車吧!」
「花了這麼大的心血,還贈送了玲姐一個而節目策劃,你就只是為了賺錢?有這麼簡單嗎?」
上官敏濤都不願意去計較高牧給梁燕玲的,到底又是什麼樣的策劃書。
「當然不可能這麼簡單,不過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的。」高牧的手拍在司機的座椅後背「直接回酒店。」
高牧在生意上能和周一有交集的地方不多,這一次合作更像是一次敲門磚。
一塊敲開周一心門,讓他接納自己的磚頭吧了。
……
一路無話的抵達酒店,洗漱了一番之後,高牧躺在窗戶旁的沙發上,看着外面維多利亞港灣的夜景,眯眯這眼睛。
腦海里在梳理着着今天和周一之間聊的內容,查漏補缺,想想自己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事出突然的見面,想要百分百的完美也不可能,好在人已經認識,雙方已經交流上,今天晚上最大的目的就達到了。
「還在想遊船上的事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官敏濤悄然的來到了他的身邊,臉傷貼着一張面膜。
「空着也是空着,回憶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疏漏。」
「有時候看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像二十左右的小年青,那老道的做派,堪比五六十的老頭。」
「我是面嫩心老,心智早熟,命苦啊!」
「得了吧!」上官敏濤儘量不讓自己笑,以免影響敷面膜的效果「不過,我挺熟成熟早的人,很容易老,你現在一臉嫩相,說不定幾年以後就是滿臉的褶子了。」
「你可別嚇我,我還要靠這張帥氣的臉去勾搭小姑娘呢?要是一臉褶子豈不是完蛋,不行,你的面膜給我一張,我也要保養。」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