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種睡姿,零星的夢話,都看在眼裏聽在耳里,直到高牧放完水還要倒頭再睡,才忍不住叫醒了他。
「等一下,你的意思這裏是酒吧的樓上?」
上官敏濤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高牧才恍然大悟的反應過來。
「當然,這一棟樓一共五層,下面三層改建成了酒吧,第四層是客房和向佑他們一些人的房間,五層是我的私人空間。」
上官敏濤咬牙切齒的說道。
其實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一個外人,還是個男人睡她的房,睡她的床竟然沒讓她給丟出去,反而是自己去睡了客房。
實在是詭異,真的不知道她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貌似睡了就睡了,一點都不在意。
甚至現在,看上去好像兇巴巴的,事實卻是她對高牧並沒有多少氣。
「不對啊,你一個女人的房間,為什麼沒有上鎖?他們那幾個傢伙怎麼可能進的來?」
老闆的房間,還是女老闆的閨房,是外人說進就能進的嗎?
「你什麼意思,這是在懷疑什麼?」
上官敏濤眼睛一冷,她的房間一般人誰敢進。
不說房間了,就是這一樓層,一般人不會上來,也不敢隨意上來,自然是沒有鎖門的習慣了。
「沒有,不敢不敢!」
高牧搖晃着雙手,整個人慢慢的挪到了床邊上。
「你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我以後出門一定把門反鎖了。」
上官敏濤去呼呼的說道。
「嘿嘿,那,姐,我把你睡了……」
高牧悻悻的問道。
「你說什麼?」
上官敏濤眼睛一瞪。
「啊,不是不是,我是說我把你的床睡了 。」高牧恨不得給自己突然發瓢的嘴幾個巴掌:「對,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涼拌,怎麼辦。難不成這床被子,你還想送到博物館去收藏啊。」上官敏濤被氣的自己都不知道說些啥:「一會兒我就讓阿姨拿去扔了,臭死了。」
「不臭呀?」高牧抓起被子,重重的吸了幾口:「 這可是上好的蠶絲被,扔了多可惜啊!」
高牧溫柔的摸着手邊的被子,手感真的很舒服,這一床被子要不少錢了。
「要你管,快點刷牙洗臉吃飯。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禮拜一,你這個高中生不上課的嗎?」
上官敏濤被高牧說的不再淡然,現在是恨不得趕緊把這個傢伙趕走,太討厭了。
「我靠!」
高牧沒顧得上上官敏濤在場,焦急的直接粗口,無頭蒼蠅般的往房門衝去,在手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又快速的轉身回來:「電話借我用一下。」
昨天晚上可是和高建國約好的,找到住的地方,就會在和他聯繫,告訴他地址。
這樣他們車子修好以後,就可以直接來義烏找他,避免聯繫不便帶來的困擾。
結果,他把這事給忘了。
在找小旅館的路上,遭遇了上官敏濤的事情,被她帶回來住。
然後又一直興奮着喝了不少酒,喝的大腦斷片,直接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腦補着高建國的黑臉,高牧自己的臉先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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