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上當呢!」
馬一鳴大着舌頭。
「我不套你話,我正兒八經的問你話總行了吧,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喝悶酒有什麼意思?」
高牧拿起啤酒瓶和馬一鳴的空瓶碰了碰。
「哇!」
還沒說呢,先哭了,這一嗓子,不但把高牧嚇了一條,邊上的人也吃驚不小,開始指指點點。
高牧恨不得把啤酒瓶塞進馬一鳴的嘴裏,搞什麼搞,一個大男人在這種地方哀嚎,太丟人了。
真想丟下他,自己先到隔壁走個兩圈嗎,等他哭好了再回來。
「好了好了,別號喪了,再哭下去,母狗都要被你招來了。」高牧塞了一串烤肉過去:「說說吧,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憂傷啊?不會是失戀了吧?不對不對,你都沒戀,哪裏會有失戀。」
「我看到甄乃菲了!」
哭是不哭了,不過嘴巴里塞滿了烤肉,說話的時候口齒不清。
「甄乃菲?在哪呢?」
高牧奇怪的抬起頭,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啊!
「我是說我前幾天看到甄乃菲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馬一鳴一把鼻涕一把淚,白了高牧一白,繼續啃着他的烤肉。
「靠!下次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高牧氣的豎中指:「她又不是你什麼人,和別人在一起關你屁事?就為了這個你好意思哭?」
高牧也是哭笑不得,甄乃菲和馬一鳴除了是同學,也沒有其他關係了。
要真的扯,也就是馬一鳴不是很明朗的暗戀吧,但說實話,以高牧和馬一鳴的關係,他都不敢肯定這所謂的暗戀是真是假,重來沒有實錘過。
今天這表現,難道是真的?
「那你是不知道那個男的是誰嗎?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這麼想。」
這一哭一鬧,感覺酒都醒轉了不少。
「誰啊?」
高牧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感覺馬一鳴看到的人,有可能是他聽到的故事中人。
「你還記不記得在水岸咖啡那一次,我看到了甄乃菲坐在一個人的摩托車上的事情?」
「記得啊,不過那次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也沒有百分百肯定就是甄乃菲。」
「那次是不敢肯定,可這次是百分百可定,我都正面看到她的臉了。還有,你知道那個我騎摩托車的人是誰嗎?」
馬一鳴的聲音不自覺的低沉了下去,還左右觀望了一下,生怕有人在偷聽。
「是誰?」
高牧的聲音跟着低下去。
「我不認識?」
馬一鳴搖着頭,很堅定。
「滾!不認識,你說個屁!」
高牧氣的想吐血,不認識搞這麼神秘,把他嚇的夠嗆,他還以為這個人他也認識呢?
對他的反應,馬一鳴沒有絲毫的感覺,手掌用力的按在桌面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認識是不認識,可那個我騎摩托車的傢伙是個三四十的老頭子。」
嘚,三四十已經是老頭子了,這恨意很深啊!
「說的這麼邪乎,問題是甄乃菲搭別人的摩托車,你一個三無人員有必要吃這麼大的醋嗎?」
關於甄乃菲的有些事情,高牧其實不願意現在揭穿,這個時候捅破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我是和她沒什麼關係,可她和那個摩托車老頭太不應該了,簡直簡直……」
馬一鳴氣的說不下去,端起啤酒瓶於開始干。
「騎摩托車的怎麼了,就不能是她家親戚,或者是他認識的什麼人,搭個便車還不簡單嗎?」高牧繼續分析道。
「要是你想的那麼單純就好了,你是不知道我是在什麼地方看到他們的?」
「哪?」
多一個字高牧都不想了,一種註定的結果出現在他的腦海。
「隔壁舊安江,哼,最搞笑的是,我是在一家小旅館門口看到他們的,然後兩人手拉着手走進了小旅館。棍,你知不知道,我那家破旅館門口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啊,一個小時他們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