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上鋪是我的床吧?」
高牧很清楚的記得,他的名字是貼在上鋪欄杆的,而且他走的時候,學校發的臉盆和開水瓶也是放在了上鋪。
這點記憶,這麼近的事情,就是一萬個可能,他也不可能記錯。
怎麼出去溜達一圈回來,這臉盆開水瓶放在了下鋪,連名字都貼在了下鋪?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搗亂,故意改換了他們名字的位置。
這種可能,大致可以分為兩塊,一種是外面的人惡作劇,一種是自己人搞的小動作。
外面人的惡作劇,高牧覺得可能性很小。
今天來來去去的人很多很雜,但是大家也很忙,有空閒來幹這種事情的人真心稀缺。
另外,高牧剛才看了一下,金戈和周藝軒的位置並沒有調換,這不符合正常的惡作劇常理。
所以,內部人搞的小動作概率最大。
寢室就四個人,除了他,就剩下他們三個。
而從誰受益誰最可疑的點上來分析,這個最可以的人就就錢蒲通了。
高牧剛剛質疑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是一些微小的慌亂,並沒有逃過高牧的目光。
「啊,不會啊!這是學校貼的,誰會手那麼空去換地方。高牧,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到寢室的時候可就是這樣的。」周藝軒熱情的解釋「哦,你是不是不喜歡睡下鋪啊,那就和他們兩個上鋪商量一下,看誰願意睡下來。」
周藝軒熱情,但是缺乏思維的正常拐彎,完全想岔了。
高牧也是聽的哭笑不得,周藝軒明顯是有熱情的心,沒有熱情的能力。
看上去長的白白淨淨,聰明帥氣,怎麼好像少了一根敏感神經一樣。
「我比你們三個都先來,我們四個人的名字貼在哪裏我清清楚楚,而且我的臉盆和開水瓶都是放在上鋪的。現在這無緣無故的到下鋪來了,難不成是我們寢室鬧鬼嗎?」
高牧很不客氣的盯着錢蒲通,嘴角微咧,危險的笑着。
睡上鋪,還是睡下鋪,他其實無所謂。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能在這張床上躺着的,也就那麼七八個小時。
眼睛一閉,莊周夢蝶,睡哪裏都一樣。
錢蒲通想睡上鋪又不是不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打個招呼就可以了,他這點大氣難道都沒有嗎?
沒見到他人,先佔領了床鋪也沒有關係,他來了之後,招呼一聲說句好聽的,他肯定也無所謂。
只是現在這算什麼?
悄無聲息的把他的床佔領了,還把名字都提前換掉,更是一聲不吭,好像沒有這一回事一樣。
即便是他特意問出,依然是裝傻,裝不知道。
這是把他當傻子對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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