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按了幾下心口嘛,誰不會?」董麗華的目光涼涼地掃了一下旁邊的時花開。
大房的人也挺不服氣的早知道救人這麼容易,我們也會!怎的這平白的大功勞就給那死丫頭搶了呢。
時花開懶得理會那些人的扭曲心理,她問醫生「我今晚能陪護嗎?」
醫生「可以,但只能一人。」
大房和二房的人一聽說只能一人進去,頓時又不樂意了。
要知道,剛才已經被時花開搶了個大功勞,要是再讓她陪一晚,老爺子醒來不就全記着她的好了嗎?
「不行!我進去!」蘇慧蘭說,「要說照顧人沒人比得上我!我來照顧老爺子。」
「我也可以!老爺子是在我面前倒下的,我要不留下來贖罪,我心裏過不去。」董麗華說。
然後他們的兒子又開始嘰嘰喳喳地為自己的母親說話了。
時花開和晏時陌的臉色黑得能擰出水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還都只想着自己!
晏時陌「行啊!誰要陪護就進去!但說好了,爺爺要在你們的陪護下出了什麼差錯,以後就別在晏家待着了。」
他的聲音很冷,如透牆的冷風。
蘇慧蘭和董麗華看了一眼玻璃窗里那個帶着呼吸機的老人,突然就慫了。
「我們不行,難道時花開就可以嗎?小陌,你別光拿我們出氣,要是時花開的陪護出了問題,你也會把她趕出晏家嗎?」
「可以呀!」時花開暗暗地對晏時陌眨了一下眼睛。
然後轉身對那幾個不懷好意的人說「我進去照顧,今晚要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你——」
別說大房二房的人吃驚了,就連一旁的醫生也怔了一下。
要知道,老爺子剛剛從搶救室出來,能不能出鬼門關還得過了今晚才知道。
可是,時花開年紀輕輕的,臉上卻洋溢着旁人無法匹及的自信。
她換上了無菌服,給了晏時陌和晏時靜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就進了監護室。
夜很漫長。
那些口口聲聲說放心不下老爺子的人待到凌晨一點之後就開始扛不住了。
找了個「明天過來換班」的藉口,然後就走了。
只有晏時靜和晏時陌在監護室外的長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們看着病房裏的老爺子,看着時花開的目光緊鎖着儀器上的各項數據。
爺爺的體徵很不穩定!
「三哥,你說爺爺會沒事嗎?」
「花開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晏時陌的目光無比的堅定。
夜寧靜,過了許久,沙發上的人也不知不覺地打起了盹。
時花開看了看外頭,確定他們已經睡着了,這才悄悄地將身上的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
盒子是大紅色的,絨布內盒裏裝着一個大蜡丸。
時花開掰開了蠟丸,取出裏頭一個綠豆大小的黑色小丸子,輕輕地放進了老爺子的口中。
不久後,那氣息微弱的老人家漸漸地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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