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可這結果於她而言其實是沒什麼兩樣的。」姜韶顏說道。
香梨聽的似懂非懂:「可這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話本子裏都說了,殺人多年的舊案早被抹去證據了。」
「不錯,死去多年的舊案定然早被人抹去了一切證據,尤其當做下這些事的是個厲害角色的時候更是難以查證了。」姜韶顏說到這裏卻依舊不慌,「可花嬤嬤既然做下了這一切定然不會沒有留下後手。」
以尋常查案的手段,就算林彥本事再厲害,能讓死人開口,可摻和進這件事的是楊衍這個老狐狸,以他的手段,定是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的。
所以,花嬤嬤的後手定然不在自己身上,也不在與自己交好的故人身上。
「便是在交好的故人身上也沒用,你沒聽說麼?是連人帶樓還有樓里的所有人都死在了大火里。」姜韶顏說到這裏,忍不住若有所思,「所以,我若是她,定然會想辦法藏在一個叫人想不到的人身上。」
至於這個人是哪個……那個叫王瓜的不是說了麼?春媽媽還在「整理花嬤嬤以往舊物」,所以證據在哪裏,顯而易見。
況且……姜韶顏摸了摸懷中的鐲子:那花嬤嬤肯用大小麗換一個鐲子,顯然是極喜歡這個鐲子的。這樣不離身的鐲子居然會落到春媽媽的手上……看來花嬤嬤不是在生前就將鐲子送到了春媽媽的身上,就是春媽媽在花嬤嬤死後去想辦法弄到了花嬤嬤的屍體。
楊衍這般謹慎的人插手了這件事,必然不可能讓春媽媽接觸到花嬤嬤的屍體的,更不會將如此顯而易見的物件留下來,所以,更有可能是前者。
如此看來,是花嬤嬤先一步將東西「給」了春媽媽了。
給春媽媽顯然不是想要春媽媽「惦記」她的情誼,而是時刻提醒春媽媽這一件事了。
這一招倒是不錯,只是接下來,春媽媽要小心了,大麗不是這般坐以待斃之人。
花嬤嬤當然知曉春媽媽不會為自己報仇。
「她不會相信春媽媽所謂的姐妹情誼,卻一定相信春媽媽會落井下石,變着法兒在自己身上蹭油水。哪怕她已經是個死人,都會如此。」姜韶顏說道。
雖然都是青樓老鴇里的厲害角色,可花嬤嬤與春媽媽截然不同。
花嬤嬤更謹慎,否則也不會多年將自己藏在幕後了,而春媽媽則更是個想着辦法壓榨錢財的「小人」。
這一點從她讓小柳綠同時從鄭公子父子身上搞銀子就看的出來。
明眼人都知道小柳綠做的事有多危險,可春媽媽卻不管不顧,顯然是個喜好「富貴險中求」的人物,這樣的人,若是有辦法搞錢,定會鋌而走險的。
尤其眼下花月樓被錢三和鄭公子這麼一鬧騰,都快開不下去了,本就「膽大」的春媽媽怕是更會如此,會想辦法盯上大麗也不奇怪了。
花嬤嬤是個謹慎的,即便自知難逃一死,可她賭的是春媽媽這般「膽大」的人遲早會惹出禍事來。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春媽媽運氣還算不錯,可到底還是出事了。
如今留有這麼個把柄在手裏哪有不用的道理?
「所以花嬤嬤將為自己報仇的事交給了春媽媽,即便春媽媽的目的不是為她報仇,可這結果於她而言其實是沒什麼兩樣的。」姜韶顏說道。
香梨聽的似懂非懂:「可這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話本子裏都說了,殺人多年的舊案早被抹去證據了。」
「不錯,死去多年的舊案定然早被人抹去了一切證據,尤其當做下這些事的是個厲害角色的時候更是難以查證了。」姜韶顏說到這裏卻依舊不慌,「可花嬤嬤既然做下了這一切定然不會沒有留下後手。」
以尋常查案的手段,就算林彥本事再厲害,能讓死人開口,可摻和進這件事的是楊衍這個老狐狸,以他的手段,定是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的。
所以,花嬤嬤的後手定然不在自己身上,也不在與自己交好的故人身上。
「便是在交好的故人身上也沒用,你沒聽說麼?是連人帶樓還有樓里的所有人都死在了大火里。」姜韶顏說到這裏,忍不住若有所思,「所以,我若是她,定然會想辦法藏在一個叫人想不到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