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的那一套放在了我的身上。你說,我是那種打不贏架的人嗎?」
古言沉默了片刻,才在古元的視線下輕輕點頭,「修行確實因人而異,你說的有些道理。但這是修行嗎?」
古言視線落在古元腳邊的白芷身上,雖然白芷咳嗽得極為痛苦,兩人的話題也因她而起,但卻沒有人在乎過她。
「嘿嘿。」古言咧嘴一笑,難得露出在這個年齡該有的少年人的憨厚笑容,說道:「言叔難倒不清楚我以前怎麼修行的嗎?來的路上被你倆看着,不能動手,進了城喝酒聽曲兒,也不能動手,你說,我容易嗎我?」
古家子弟的修行,是從一場場的戰鬥中開始,也是從一場場戰鬥中結束,不少被賦予了厚望的天才子弟在敗給真正的敵人之前,很已經敗在了同輩子弟之中。
古家從成為修真十大家之日起,一條規矩從來沒有改過,那就是修行切磋,即可決高下,也可決生死。
古元的拳頭沾染了不少同輩的血,而在蠻荒之地出現的猛獸的血就更多了。
也許是白芷的咳嗽聲終於傳進了古元的耳朵,有些不耐的古元一腳踢向白芷的下頜,將白芷踢到一邊去的同時,也將她的下巴復位。
古元大大咧咧地坐在酒桌上,問道:「這白帝城沒啥好玩的,又不能殺人,我們好久去朱雀城?」
古言的視線微偏,看向古元身後。
而一道聲音也在古元身後響起:「快了,快了,我們明天就可以離開這鳥地方。」
古元呵呵一笑,偏過頭看着來人問道:「慈叔,你從皇宮回來?那皇帝到底怎麼想的,朱雀城的城主不都死了嗎?我怎麼感覺他一點也不着急。」
古慈走進庭中,見到支撐着身體輕輕喘息的白芷,蹙眉道:「少主又朝這女娃動手了?」
他說着,還走到白芷面前,將白芷扶了起來。
古元眼裏閃過一絲譏嘲,依舊問着剛才的問題:「你說白帝到底是怎麼想的?」
古慈轉過身,笑着說道:「我倒是有些猜測,不過在這之前,倒很想聽聽少主的看法。」
「我最煩猜來猜去的事情。」古元翻了個白眼,看向古言,就算是把這個問題拋給了他。
古言面無表情地說道:「白帝是一個修行者,而且他很快就要突破了。」
古慈輕嘶一聲,認真地看了古言一眼:「想不到你一天天站着跟個木樁子似的,眼光倒是挺准。」
古元不打算去思考這裏面的關係,有些不爽古慈的慢吞吞,不得不接着問道:「他快突破了,跟他這樣拖着到底有啥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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