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都收拾好了。」
十幾分鐘之後。
篝火澆滅,背起行囊,該收拾的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老何打頭,凌靖殿後,把他們帶下山。」
打着手電,呂澤三人外帶鍾麗五個,一起向山下走去。
走了一會呂澤就發現,鍾麗一伙人,除了鍾麗以外全都是廢物。
兩個男的也是軟杆杆,一點用都沒有,動不動就哎呀一聲,喊得呂澤頭皮發麻。
「老兄,你是男人啊,別總抓着我的衣服好不好,你不是要我背你下去吧?」
何定邦也快瘋了,瞪着跟在他身後的年輕人,恨不得把他一腳踹下去。
「阿sir,我也不想啊,路太滑嘛。」
年輕人被說的有些抬不起頭來。
「年輕人這樣可不行啊,身子骨這麼虛,以後怎麼成為家裏的頂樑柱?」
呂澤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他們要是不虛,就不用練柔道了,練泰拳,西洋拳,截拳道,或者空手道不是更好。」
鍾麗也對兩名男性同伴有些瞧不上眼,就差沒說二人是娘娘腔了。
一路下來。
慢慢悠悠。
來時呂澤幾人用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打手電的情況下。
回去這一路,居然比來時還多用了十分鐘,從這就能看出人和人的差距來。
所幸千趕萬趕,趕在十二點之前,呂澤幾人回到了營地,沒有夜宿荒山。
「澤哥,怎麼去了這麼久?」
營地內,宋子傑和張柱迎了出來。
「別提了,我恨不得趴在地上,把他們幾個馱回來。」
呂澤少有的幽默了一下,隨後給眾人介紹道:「這是宋警官和張警官,都是自己人。鍾麗,那邊有個防空洞,一會你們就把睡袋和帳篷搭在防空洞裏,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們就送你們回去。」
白天爬了一天的山,半夜又折騰了一次,幾名學生都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聽到能睡覺,一個個悶不做聲的搭帳篷,鋪睡袋,整個過程猶如行屍走肉一般。
唯有鍾麗,不愧是學校柔道社的社長,體力和恢復力真是沒的說。
等到同學們都睡下之後,她還有精神跟呂澤幾人吃夜宵,拉關係:「呂警官,我看他們都叫你澤哥,我也叫你澤哥怎麼樣?」
「隨便啦,你喜歡就好。」
呂澤幾人走得匆忙,晚飯都沒好好吃,此時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吃東西還來不及,哪有空跟鍾麗扯淡。
「澤哥,你是不是會功夫啊?」
鍾麗坐在一旁,回想起了呂澤在山上的一震一推,發現呂澤的出手速度非常快,讓她一點防備都沒有,不像是普通人。
「你可真識貨,澤哥的功夫在警隊裏不說第一,那也是數一數二,格鬥教官都不是他的對手。」
呂澤還沒開口,張柱就在一旁吹了起來:「你還別不信,上次局裏抓了個古惑仔,還是什麼東星的雙花紅棍,叫下山虎,叫囂着警察只會耍陰招,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結果你猜怎麼着,澤哥直接讓人給他解開手銬,說要看看他有多能打。
兩三招,打的下山虎直吐血啊,不過那傢伙也算硬氣,我們還以為他會投訴呢,沒想到一聲都沒吭,鬼佬問是怎麼回事硬說是自己摔的,也算條漢子。」
張柱說完,還怕鍾麗不明白雙花紅棍的含義,追問道:「你知道雙花紅棍是什麼吧?」
「知道,一個社團里最能打的人對吧。」
鍾麗喜歡武術,當然不會不知道雙花紅棍的含義:「澤哥,東星那麼大的幫派,作為第一高手的雙花紅棍,居然在你手裏走不過三招,你也太厲害吧?」
「算不上什麼,東星本身就不以打仔出名,矮個子裏挑將軍,能有多能打?」
「再者說,真正的高手過招,三五招內就分勝負了,打幾百回合的那是三國演義。」
呂澤表情淡然,並不認為打贏下山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因為這些年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