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澤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包。
麥雪茵沒有拒絕,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呂sir,謝謝你。」
呂澤微微搖頭:「不用客氣,我昨天一直在想,當時我要是再開快點,或許就能救下麥西哥了,可惜我開的還不夠快,等我趕到的時候麥西哥已經中槍了,連兇手的影子都沒看到。」
「這不能怪您,這種事誰也不想的。」
麥雪茵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父親:「從我有記憶開始,我爸爸就已經是警察了,以前我總是覺得有個當警察的老爸很威風,如今卻覺得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強。」
「是啊,做人最重要的是平安。」
呂澤隨口接了一句,隨後又忍不住問道:「阿茵,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報社的記者,不過我剛參加工作沒多久,採訪的第一個案子,就是這幾月發生的出租車司機被殺案。」
麥雪茵苦笑一下:「我採訪了好幾位受害者家屬,從沒想過我有一天也會成為受害者。」
呂澤有些尷尬。
算上麥西哥,三個月內,兇手已經作案四起,三死一傷。
幾個月都沒能破案,說起來也是他們警方無能。
「阿澤,你什麼時候來的?」
病房門被推開,於啟聰和一名護理醫生走了進來。
護理醫生幫麥西哥收拾床鋪,檢查有沒有排泄,呂澤則和於啟聰閒聊起來:「我也是剛到不久,聽說麥西哥脫離危險期了就過來看看。」
說完,呂澤又問了一句:「麥西哥怎麼還沒醒,救護車來的很及時啊,不應該失血過多造成大腦缺氧,從而陷入深度昏迷吧?」
「是摔倒的時候碰到了頭。」
於啟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位置:「醫生說麥西哥的後腦有腦骨損傷,這可能是引起持續昏迷的最大因素,不過醫生讓我們不用擔心,麥西哥頭部的傷勢不重,只會短暫昏迷,很快就能醒了。」
於啟聰語氣微頓,目光看向呂澤:「你吃飯了沒有?」
「還沒。」
呂澤搖了搖頭。
「這裏交給護理醫生,我們先去外面吃點東西吧,阿茵也沒吃午飯呢。」
於啟聰望向麥雪茵:「我們去吃點東西再回來吧。」
「我不餓...」
麥雪茵搖了搖頭。
「不餓也得吃點,我下午要回警署,下次過來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你沒有好的體力怎麼照顧你老爸。」
聽到於啟聰這麼說,麥雪茵也就不再堅持了。
「去吃麵吧,喝點濃湯,胃裏舒服。」
出了醫院,三人向着麵館而去。
這一吃,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樣子。
吃完之後,呂澤和於啟聰就不準備上去了,二人在醫院門口抽煙,聊着兇手下一步是會繼續殺人,還是會躲起來,又或者潛逃出港島。
「救命啊,救命啊!」
沒過多久。
突如其來的尖叫,打破了醫院內的寧靜。
呂澤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只見麥雪茵正推開窗戶向外大喊着,隨後就被人抓回去了。
「不好,可能是兇手來殺麥西哥了。」
呂澤和於啟聰對視一樣,趕緊向醫院內跑去。
「別過來,都別過來!」
剛上到麥西哥所在四樓,迎面就看到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眼鏡男子,正用槍劫持着麥雪茵從病房內出來:「你們退後,退後,我不想傷害你們,也不想被你們傷害,你們別逼我。」
「放下武器,我們是警察。」
呂澤和於啟聰紛紛掏出手槍。
「我有人質,你們放下槍,別用槍對着我。」
眼鏡男嚎啕大哭:「我做錯了什麼,我開車上班,出租車追尾我,仗着人多勢眾,反倒叫我賠了兩千塊。」
「晚上送車去修,結果趕上我老婆破了羊水,要去醫院。」
「好不容易攔了個的士,那個壞司機說我老婆會弄髒他的車,把我們丟在了馬路邊,害得我老婆一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