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抿唇一笑:「您也喜歡顧大夫的吧?」
她用了一個也字。
不知她指的另外喜歡顧嬌的人是誰,是蕭六郎還是她自己。
信陽公主道:「我說過,她的命很值錢,她出事了,誰來給本公主治病?」
顧嬌一覺醒來天都黑了,身邊只有雕塑一般的龍一。
顧嬌如臨大敵,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坐起身,嚴肅地說道:「我不撅筆!」
抱着一盒炭筆等了一下午的龍一:「……」
玉瑾留顧嬌吃晚飯。
顧嬌看了眼在院子裏澆花的信陽公主,挑眉道:「又不是公主叫我吃飯,我不吃了,走了!」
噝——
信陽公主給花兒澆水差點把花淹死!
玉瑾忍俊不禁,偷笑了一聲。
顧嬌方才是玩笑話,她哪裏能不知道若沒信陽公主的默許,玉瑾是沒膽子開口留她吃飯的。
她是真有事兒,得趕緊回去。
玉瑾含笑說道:「我為顧大夫準備馬車。」
「我……」顧嬌打算拒絕,她可以自己回去。
玉瑾又道:「或者讓龍一送你。」
顧嬌一秒嚴肅臉:「馬車,謝謝。」
玉瑾吩咐下人備了馬車,對信陽公主道:「我去送送顧姑娘。」
信陽公主沒說話,拎着水壺換了個盆栽澆花。
顧嬌其實不需要玉瑾送她,但她感覺玉瑾今天好像格外想送。
二人出了院子。
玉瑾對車夫道:「這個木凳不穩了,你去換個新的過來。」
這是把車夫支開了。
門口只剩二人以及一個坐在牆頭抱着一盒炭筆眼神幽怨的龍一。
玉瑾拉過顧嬌的手,小聲道:「顧姑娘,你是自己人,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長話短說,希望你能明白。」
果然是有事。
顧嬌點頭:「你說。」
玉瑾正色道:「小侯爺的事……不知你都聽到了多少,但不論你聽見的是什麼,都請一定要相信公主,她確實恨過小侯爺,但她更多的是恨自己,恨那些給她兒子下毒的刺客以及親手殺死了她兒子的……」
約莫是意識到後面之人的身份過于敏感,或者,她並不確定顧嬌是不是已經了解到這一步。
玉瑾頓了頓,改口道,「兇手。公是主動過殺心,可她最終心軟了,她下不去手,大火不是她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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