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現在這樣的情況,就像是賈乘風主動將證明陸尋第一個發現礦脈的機會,遞到後者的手上一般,要不然他還真得費一番手腳才能證明。
陸尋所說的這個辦法,其實極其簡單有效。
你賈乘風發現礦脈沒多久,沒有探查出礦脈的金珠儲量,不知縱深幾何,那確實是有歪理可辯。
可既然發現了這座金珠礦脈,至少也要在外圍取一些全新的金珠礦回去研究吧?
那現在你們身上就不可能只有一顆兩顆,甚至是一顆都沒有。
事實上賈乘風身上還是有一兩顆無意間流出來的全新金珠的,可現在的他卻是知道,單單憑這幾顆金珠,證明不了自己先發現這金珠礦脈。
此時那個黑衣少年就這麼站在金珠礦脈之前,身後就是不知深達幾許的全新金珠礦脈。
就像是這座金珠礦脈真正的主人,在和他們這些外人交談一般。
「梁帥……」
賈乘風臉上有着一抹無奈,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是將目光轉到了梁大志的身上,透發着一絲詢問。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將這小賊直接抓起來不就完了?」
梁大志這個時候對賈乘風的欣賞早已經煙消雲散,這傢伙真是越辯越複雜,因此他選擇用更加簡單粗暴的方式。
「來人,給本帥將這個膽敢潛入私人礦脈的小賊抓起來!」
梁大志說做就做,根本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他這話出口後,數個六境的武師已是越眾而出,將那黑衣少年包圍在了其中。
「喲,這是講道理講不過,要用拳頭來說話了嗎?」
感應着四周幾人的氣息,陸尋並無半點懼意,反而是陰陽怪氣地調侃了兩句,讓得那邊的梁大志臉色愈發陰沉了幾分。
「小子,這位是定北軍的梁帥,這座金珠礦脈乃是梁帥的私有之物,若你不想受皮肉之苦,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賈乘風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已經在梁大帥眼中落下了不滿,因此他急於補救。
這個時候高喝開口,也是想要讓那陸陽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存在。
「私有之物?剛才不還說是大玄王朝官方之物嗎?看來這位梁大帥,是要背着大玄王室,獨吞這座金珠礦脈了?」
陸尋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這番話沒有絲毫的掩飾,讓得整個點金城內外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讓得他們臉現怪異。
「這是要將梁大帥往死里得罪啊,他就真的不怕死嗎?」
烈風山莊莊主耿烈頗為感慨,他一邊佩服那黑衣少年的膽氣,一邊又在心頭替其默了默哀。
心道今日這個黑衣少年陸陽,應該是不能活着走出點金縣城了。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誅心之言,梁大志最大的倚仗,並不是他這初入八境的修為,而是身後的大玄王朝,他在朝中自然是有靠山的。
可是現在,陸尋卻說他要私吞這整座金珠礦脈,哪怕梁大志一直有這樣的心思,也根本不敢表現得太過明目張胆。
這必須得是梁大志將各方都打點好了,沒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之後,他才能拿得穩。
至於在此之前,他都必須得小心翼翼。
「擒住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本帥要將他的滿口利牙,一顆顆全都拔下來!」
心頭憤怒已極的梁大志,生怕陸尋再說出什麼不合適宜的話來,因此聽得他陰狠的聲音傳出,不少人都是機靈靈打了個寒戰。
看來梁大志對那黑衣少年已是恨之入骨,甚至不想讓其輕鬆就死。
他打定主意,擒到這小子之後,一定要將定北軍的酷刑,在其身上全部施展一遍。
「就憑這些土雞瓦狗?」
聞言陸尋冷笑一聲,他能感應到,這些看起來是定北軍佼佼者的傢伙,最強者也不過只是一個六境圓滿的傢伙罷了。
要知道如今陸尋的煉體修為,在煉化了兩件金屬至寶之後,也已經達到了六境圓滿,鍊氣修為更是六境大成的境界。
也就是說陸尋的戰鬥力,比起近十日前他在進入地底之時,已經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