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劉成已經跟成廉攢了好一陣兒了。
成廉高順,以及他們部下的諸多將領的心思,以及所說出來的話,劉成都是知道的。
只不過,相對於成廉與成廉的部下,高順與高順的部下,要好的太多。
並且,隨着接觸的時間越長,這種聲音就越小。
又有拿下南鄭關的這一仗在,劉成也就將高順他們放過了。
但是,成廉這裏可就不成了。
在劉成默不作聲之下,不僅僅沒有收斂,相反,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劉成,是給了他們時間的。
如今時間已到,既然他們還這個樣子,劉成也就決定出手。
不然,若是長此以往的下去,是要出問題的!
成廉張口想要說話,劉成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接着開口道:
「你成司馬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問一問自己。
在你們被調遣到我的麾下之後,我可曾有因為你們乃是呂布部下,而對你們有所不公?
可曾有過什麼偏見?
糧草,賞賜這些,哪裏有與我手下兵馬不同過?
可曾對你們區別對待?
我劉成,豈是那等眼皮子淺的人?
豈會因為與呂布之間的一點不愉快,而對他的部下做上一些什麼?
我若是想要對他做上一些什麼,直接就奔着他本人去了!
豈能如此畏畏縮縮,做一些下三濫的事情?
不似個男兒!
我對成司馬你們,仁至義盡,不因這些而對你們有偏見。
可你們呢?
從開始一直到現在,都對我有偏見。
對我做出來的公平公允的事情,視而不見。
反而還更加覺得,我會對你們進行消耗。
在這樣的情況下,成司馬,你告訴我,我如何敢用你帶兵奔襲八百餘里,前去阻擊陰平橋頭的敵人?」
劉成望着成廉出聲詢問。
剛剛想要說話的成廉,這個時候,面對劉成的詢問,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張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劉成見到成廉不說話,他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站在這裏,靜靜的望着成廉。
房間之內的氣氛,一時間都變得凝固了。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包括成廉高順這兩位可以稱之為的呂布手下嫡系將領人,也一樣是大氣不敢出。」
這種沉默持續了一段兒之後,劉成嘆口氣,接着開口,打破了這種沉默:
「打仗不是別的事情,沒有挑肥揀瘦可言。
想要將一場仗大好,需要多人的配合,有的人負責防守,有的人負責衝鋒
一場仗下來,有的人榮耀無限,有的人,只能是當做陪襯。
不可能將所有的人,都放倒所有的地方,去做同樣的事情。
這樣打仗,非敗不可!
有些任務,必須要有人去做,有些時候,必須要有人頂上去!
去為之拼命!
你們是經常帶兵的將領,這些道理,我不說你們也應該明白。
成司馬,你來告訴我,為何這樣簡單的道理,你和你手下的諸多將官,來到我這裏之後就不明白了呢?」
劉成語氣聽起來倒不嚴厲。
但是,聽到成廉耳中,卻如同一把刀子,在一刀刀割他的肉一般。
讓他抬不起頭,讓他無比的煎熬。
只想大踏步的逃離,這個讓他極為難受的地方!
「我、我」
戰場之上,衝鋒起來也是很猛的成廉,這個時候囁喏着,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成卻不準備放過他。
他望着成廉開口道:「我來告訴你吧!是你的心思不正!將其餘的諸多東西,都給帶入到了戰鬥之中!
打仗,是一件純粹的事情。
不能在裏面摻雜太多的東西!
我之所以能夠經常大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