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忍不住的嘆口氣,覺得劉成不會拿董璜怎麼樣。
畢竟這董璜,是劉皇叔夫人董白的叔父。
更是太師董卓的親侄子。
這份關係在這裏放着呢!
真的論起遠近親疏,劉皇叔這個董太師的孫女婿,未必能夠比得上董璜這個親侄子。
很顯然,劉皇叔也是知道這些的。
不然的話,此時也不會主動下馬,率先與董璜見禮。
眾人正如此想着,卻聽到保持着抱拳施禮狀態的劉皇叔開口道:「叔父,還請下馬受死!伏軍法!」
這話出口,聽得心中得意洋洋的董璜,身子不由的為之猛的一震,整個人瞬間就有些麻了。
什麼情況?!
這該死的小子,不是已經向自己服軟了嗎?
怎麼突然之間,就對着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僅僅是董璜,邊上其餘人,這個時候也都顯得呆愣。
尤其是那些,覺得因為董璜的地位身份,劉皇叔這一次,只能夠忍氣吞聲的人,更是呆愣極了。
想不到劉皇叔居然這樣的剛!
莫非,方才劉皇叔的表現,是先禮後兵?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叔父」
董璜心中慌亂之下,也有着怒氣上涌。
望着劉成怒斥。
這該死的小子,居然敢讓自己去死,這真是反了天!
他心中雖然有些恐懼,但是卻有着自己的底氣所在。
劉成開口道:「正是因為你是我的叔父,我才下馬主動與你見禮。
不然,叔父如何會有這樣的待遇?
但親情歸親情,事情歸事情,二者不可混為一談。
治軍,講究的最是公平,不能說你是我的叔父,就要對你法外開恩,這是不成的,這樣下去,手下兵馬豈不是要亂了?
手下的這些帶兵大將,又有哪幾個沒有一些關係,沒有什麼門路?」
劉成望着董璜,面上帶着冷峻的說道。
董璜心裏面有些慌了。
「你你這是胡鬧!
我犯了什麼事?
你要這樣對我?
我奉我伯父董太師之命,在馮翊郡這裏遭遇攻擊的危急時刻里,馬不停蹄的疾馳而來,幫忙守護馮翊郡,與匈奴人對峙。
若不是我帶兵急速趕來,進行支援,馮翊郡穿雲口那裏,能夠支撐這樣長的時間?
這是多大的功勞!
到了你這裏,就成了我犯下了罪過?!
方才你等都站在這裏看着,是我帶着手下兵馬浴血拼殺,斬殺許多匈奴人!
手下將士,因此死傷多少?!
你倒好!
你這些都看不到嗎?
居然反過來指責我!
你當真是好本領!
好高明的手段!
你這不是讓將士寒心嗎?!」
「你這是立了功勞?」劉成聽得心頭火起。
以往的時候,倒是不覺得這傢伙有這樣的愚蠢,可是現在,聽着這傢伙所說的話,劉成是真的覺得這傢伙,無可救藥了!
「我讓將士寒心?
若非你在這裏肆意妄為,手下的那些將士,會有這樣大的傷亡?!
匈奴單于也不至於會跑掉!
這本來就是一場極為穩當的戰爭,就是因為你的肆意妄為,才導致出現這樣大的變數,導致這樣多的將士,付出不要的犧牲!
你還覺得委屈了?!」
劉成望着董璜出聲呵斥。
他此時,已經知道,跑掉的是匈奴單于了。
董璜準備出聲辯解,卻聽到劉成出聲喝道:「軍法官何在?!」
「在!」
劉成聲音落下,立刻便有聲音響應。
「戰場之上,不尊號令,肆意妄為,導致兵馬受損,敵酋逃竄,該如何?!」
腰間掛着短劍,手中持着紅布包裹刀柄長刀的軍法官應聲大道:「按照軍
第五三六章 叔父好,還請叔父下馬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