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脫了身上的大衣和鞋襪,赤腳走向雪堆里,伴着寒冷的北風,每走一步,她都似乎搖搖欲墜。
莫知騁看着她,滿目心疼卻未曾開始有半分勸解。
我看着這一切,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總之並不好。
每一個人都在自罰,都似乎理所當然的接受所謂的懲罰,如此看來,我似乎應該釋懷了。
「你們在做什麼?」我開口,聲音平靜,看着在雪地里被凍得僵硬的傅慎言,笑了,「你明知道我愛你,不願意你受到絲毫傷害,可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我掩埋在心裏的傷,你讓它死死掩埋就好,為什麼還要這樣連根拔去來刺痛我?」
「你這樣折磨自己,站在我的角度上想,我應該怎麼做?勸解你起來,感動得痛哭流涕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原諒你改變了我的人生,陰差陽錯害死了我們的孩子,這一切我都原諒你了,傅慎言,我是不是應該像個聖母一樣,包容你們所有的傷害?」
這一切本可以不用提及的,只要不提及,我可以假裝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借着他如今的愛和包容相依走下去。
「傅慎言,你為什麼要逼着我把傷口撕開,鮮血淋漓的把裏面的腐肉都拿出來?」
他薄唇青紫,看着我張了張口,竟是一句話也未曾說出來。
隨後便是低頭,自嘲的笑了,晦暗不明的吐出一句話,「是我考慮不周。」
我壓着心裏的難受,隱隱壓了一股怒意,「傅慎言,你現在要我做什麼?你要莫家做什麼?寬容的告訴你,這一切大家都不在乎了,以後大家和和美美的過下去,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是不是?」
是,我是沒辦法釋懷曾經的傷害,可這樣自虐做什麼?
所謂的彌補,不應該是這樣的。
看向雪地里的林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你知道你現在這樣算什麼嗎?你在用苦肉計逼着我告訴你,我不恨你不怨你了,我要求着你不要傷害自己。錯了就是錯了,即便是要懲罰,也不是你們這樣做的,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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