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只是拖到現在才來簽訂是為什麼?
合同上染了墨跡,我拿過紙巾擦。
「擦不掉!」身後傳來他的聲音,低沉內斂,「水墨是最難清洗的東西,何況,還是染在了紙上。」
我抿唇,放下文件,終究沒開口。
見碗裏的面已經被他吃完,我淺笑,「好吃嗎?」
他點頭,「很香。」摟着我在額頭親了一下道,「胡雅那邊應該要出院了,我們明天過去看看她。」
難得他還記得這些瑣事,我點頭,淺笑,「好,那一起!」
頓了頓,我仰頭試探道,「傅慎言,我們預約一下,把環取了,好嗎?」
他微微抿唇,「恩?」
「有些過往,總要過去,對嗎?」仰頭看着他,我開口,「四季是程家的,我愛她,也愛你,程雋毓來看她,這個世界上會多個人寵愛她,這是好事。」
微微遲疑片刻,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同意雋毓過來看四季了?」
我點頭,「他是四季的父親,我沒有資格阻攔,何況,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可以嗎?」
明顯察覺到他身子微微僵硬,片刻,他嘴角上揚,「恩!」
這……算是同意了。
總歸有一件開心的事情了。
至於顧翰的事,也許我不插手才是最好的。
收拾好碗筷,我下樓。
四季睡了一天,早就沒了睡意,在客廳里逗着雪球玩。
家裏養狗也是好事,至少有人陪着孩子。
白雪皚皚,傅慎言很忙,一直忙到我以為他不曾在家裏還在公司。
四季說,「媽媽,傅叔叔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做不完的工作,他真的很辛苦。」
我淺笑,說,「這個世界上的人,要享受萬人敬仰的崇拜,就要承受常人所不能熬過的艱苦,身體上的苦,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苦。」
最苦的,是定格在靈魂深處的苦。
拾簡來別墅,不再我的意料之中,但既然來了,沒有趕走的理由。
她怒氣沖沖,「沈姝,你把所有的積蓄給顧翰,我原本以為你是為了幫他,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和傅慎言有什麼區別?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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