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點頭,同我一起進臥室和歐陽諾他們說了再見,黃文惜狀態好了一些,要起來送我們,我按住她,示意她好好休息。
幾個人一起下了樓,傅慎言的車子就停在小區門口,胡雅打了招呼便和韓宇走了,倒是穆深,他雙手抄兜,站在我身邊幽幽開口道,「見過你為了傅慎言連死都不怕的樣子,我倒是有點期待傅慎言在面對你生死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
我凝眉,一秒鐘一句話都不願意和他說,直接幾步走到傅慎言身邊,傅慎言靠在車邊,見到我朝着他飛奔而去,他將我拉在懷裏抱了抱,開口道,「他也在?」
這裏的他自然是指穆深,我靠在他懷裏,聽着他的心跳聲,覺得特別安全滿足,開口道,「歐陽諾叫他過去的,她還不知道在澳門的事情。」
傅慎言沒多說,只是沉沉的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看着我們陰森森笑的穆深,這個男人實在太令人恐怖了,我總覺得他能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狠狠給我們一個重擊。
上了車,我拉着傅慎言的手,就是不願意鬆開,他有點無奈,拿我沒辦法就只好用一隻手開車,瞧見他左手手腕上的手錶,我不由愣了愣,開口道,「這表你新買的嗎?我從來沒有見你戴過。」
倒不是多貴重,反而是因為它的價格很親民,感覺傅慎言好像沒有這麼廉價的表。
他有些意外的側目看我,不由挑眉,「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我被他一句話弄得有點蒙,瞧見後座的一大捧花,有點吃驚,「你怎麼買那麼大捧花放車裏?」
他看着我,笑道,「送給你的,剛才怕你說我招搖,所以就沒拿出來,不過這表不是你給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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