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比得失,我沒那麼多心思研究誰是惡人,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看想看到的事實。」
這話說的很現實,態度冷淡異常,說完,他便起身上樓。
腳剛踏上台階,又突然頓住,「你又怎麼知道,沈家的上門女婿我做的不快樂呢?」
丟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就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樓梯盡頭。
我愣了好久,之安從我懷裏把安歆帶走了都沒發現,過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傅慎言,根本就沒失憶!
合着這幾天,他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做出伏低做小的姿態,為的就是要我們相信他是真的變成了好欺負的傻白甜,以此放鬆戒備?
過了六年,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把所有人都騙的團團轉很好玩?
我咬牙,捏緊拳頭衝上去,直奔書房。
推開門,傅慎言竟然不在。
今天不說清楚,註定要一夜無眠,既然如此,索性就找到人當面對峙。
我壓着火氣,從書房一間一間的找,客房,雜物間,都不見人影。
最終試探的走進了臥室。
房門大開,走進玄關就能將屋子的情況一覽無遺,裏面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時身後突然「嘭」的響起關門聲。
我轉身,差點撞上一道堅硬的「牆」。
傅慎言就這麼突然出現,距離甚至不到半米,再靠近一些,就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我直接伸手將他推開,「請注意你的身份好嗎傅先生!」
傅慎言踉蹌了兩步才停住,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眼裏的情緒卻很複雜,叫人無法分辨他此刻的情緒。
沉默,我最討厭的就是他的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我咄咄逼人的追問,「你不是失憶了嗎,不是把所有人都忘乾淨了嗎,我不是替代品嗎,那你靠我那麼近想做什麼!」
傅慎言還是不說話,眉心微微蹙起,眼裏的光漸漸暗淡,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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