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下都沒敢正眼看她,「麻煩了張嫂。」
「應該的。」張嫂兩手插在圍裙的口袋裏,滿懷欣慰的看着我,「四季有我看着,晚上不會亂跑的,少爺和夫人儘管好好休息。」
這麼一說,我的臉上就更加燙的厲害,抿了抿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偏偏這時候,傅慎言卻看熱鬧不嫌事大,幽幽的在旁邊說,「沒這個必要,補了也沒用,有些事情醫生不讓做。」
張嫂聽了明顯一愣,「啊?」
我整個神經瞬間繃緊,真怕再說下去事情就更加露骨,趕緊打馬虎眼岔開了話題,指着四季的房間說,「張嫂,我好像聽見四季哭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啊?是嗎?我怎麼沒聽見呢?」張嫂一臉莫名。
「是哭了,張嫂,您可能年紀大了,聽不太清楚,沒關係的,快去看看吧!」我表現的一臉好心,說的就像真的似的。
「哦哦,好,我這就去,您別擔心。」
說完,張嫂就朝着四季的房間跑了過去。
看她心焦的樣子,我雖然有點抱歉,但也沒解釋什麼,只是轉過頭狠狠瞪了傅慎言一眼。
傅慎言表現的完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聳了聳肩,就雙手插在口袋裏,抬腳朝臥室走去。
我氣的鼓起腮幫子,跟上他的腳步。
回房間之後,我把參湯放在玄關的柜子上,猛的就把門關上了。
「傅慎言!你能不能有點分寸?以後別當着張嫂的面耍流氓行不行?」
「實話實說而已。」傅慎言說着,扯掉領帶隨意扔在沙發上,就往客廳設的酒櫃走。
我跑過去,張開雙手擋在酒櫃面前,阻止了他伸過去的手。
「傅先生,明天要做的手術可不適合喝酒。」
取精,子雖然算不上手術,但沾染酒氣可不是什麼好事。
誰知道那些小蝌蚪喝醉了之後還有沒有能力完成授精?
上次不過是同房,就讓莊教授大發雷霆,這回要是再因為我們的疏忽,導致試管過程中途停止,莊教授就沒那麼好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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