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謹又道。
我還是不搭腔,就當他是空氣。
「我把傅慎言殺了。」
「你不敢!」我脫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中了他的計謀,一通懊惱。
慕容謹得逞的露出一絲譏笑,走到床邊,神情冷漠的看着我,「死過一次,現在你不欠他的了,可以不愛他了。」
「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固執的說。
「沒關係,我會幫你,只要你願意。」慕容謹忽然變得極其耐心,似乎怕激怒我,聲音也放低了,「之前你給我們的評分,不算,從現在起,我正式和你記憶里的傅慎言公平競爭。」
又想玩新的把戲嗎?
我半信半疑的瞪着他,不服氣的說道,「時不再來,我憑什麼要再給你機會。」
「你會的。」慕容謹揚起嘴角,笑容真誠的不像他,「時間能夠抹殺一切,而我會填滿你的下半生,沈姝,如果你還有一點想活下去的意願,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得說慕容謹還是適合虛情假意的笑,他現在這個樣子誠懇又期待,像只待宰的羔羊,笑的難看起了。
這十分難看的笑里,我仿佛看見了和傅慎言團聚的希望。
然後沉默的看着他,久久沒有拒絕。
慕容謹在長時間的沉默之後,確定了我的答案,然後再次露出孩童初戀般欣喜的笑,一直在床邊站了許久才離開。
這之後,他就住進了傅家,以照顧我的名義。
他幾乎沒受什麼傷,因此事無巨細,都在身邊候着,溫順耐心。
除了洗澡這些私密的事,原本他也要攬下,但我堅持,才終於找了另外的女看護。
在床上躺了三天,幾乎每個深夜慕容謹都要離開一段時間,而是時間越來越長。
第五天凌晨,我照例醒來,臥室的燈沒開,床邊的小凳子上卻坐着一個男人。
我以為是慕容謹,沒什麼應付的心思,使勁翻了個身,準備裝睡。
很快,身後的床陷下去一些,我料想大概是慕容謹又想來佔便宜,他的手剛觸碰到我,我便不耐煩的開口要掃他的興,「我說過,不喜歡被逼着這樣。」
「小姝。」沙啞又低沉,不是傅慎言又是誰。
「老婆。」他又喚,手上將我抱緊,很用力,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生命里。
這是,夢嗎?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