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跟樓澤以及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們匯合。
他們即將前往位於五棵松的解放軍三軍儀仗大隊,向儀仗隊員們展示《喀秋莎》。
如果確認徵用,那這首歌屆時就有三軍儀仗隊負責了,軍藝交響樂團只需要準備後另外四首樂曲即可。
鄭謙作為創作人,此時也一併前往。
三輛大巴車依次駛向目的地,到了地方後,樓澤便如同真正的軍人一般,把整個軍藝交響樂團的學子們都訓練的有模有樣,宛如軍人,令行禁止。
所有人在警戒線外,接受儀仗大隊警衛的手續檢查,而後一一被帶進大院裏。
這裏一共有五層樓高,和總政歌舞團的建築物很是相似,但這裏幾乎都是辦公場所,沒有排練廳,所以軍藝的學子們都站在了大院裏,等待有關領導的檢閱。
很快,幾名穿着綠色軍裝的中年男女,走了過來,其中一人跟樓澤敬了個禮,笑着說:「樓澤同志,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
樓澤回禮後,介紹了一下鄭謙:「這是鄭謙,是我們軍藝研究院的在職研究生,同時也是《喀秋莎》的詞曲作者,鄭謙,這是丁玉龍同志。」
樓澤並沒有介紹丁玉龍的身份。
雖然對方穿着常服,但鄭謙看着丁玉龍的氣勢,覺得軍銜絕對不低,估摸着就是三軍儀仗隊的大隊長,於是便有模有樣的跟丁玉龍敬了個禮。
後者笑了笑:「鄭謙同志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行了,客套話就不說了,先來聽一聽被樓院長和董政委稱讚的《喀秋莎》吧,據說很有蘇聯風?」
「沒錯。」
鄭謙解釋說:「喀秋莎這個歌名,也源於前蘇聯當時最普遍的女士名,很有象徵意義。」
丁玉龍笑道:「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旁邊一位女同志說道:「喀秋莎的確是前蘇聯最常見的名字之一。」
此時,在幾位軍裝筆挺的長官面前,所有軍藝的學子都站直了腰板,等待召喚。
當所有人準備好後,指揮宋輝明走上前來,開始揮舞着雙手,引領者同學們演唱。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着柔漫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
雖然沒有樂器,沒有琴音,但僅僅只是開頭的幾句嚴絲合縫的合唱,就讓丁玉龍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樓院長果然慧眼如炬,這首《喀秋莎》的確別有一番蘇聯的風味,而且這歌詞也不簡單,一點都不突兀,哪怕是翻譯成俄文,也能很好的演唱出這首歌的精髓來。
甚至聽到最後,丁玉龍都有些享受起來。
和丁玉龍一樣表情,還有身旁的其他幾名軍人,一個個都露出了笑容,滿臉讚嘆的模樣。
等一曲結束,丁玉龍笑道:「真的讓我想起了蘇聯的一些故事。」
「雖然歌詞、曲調都很歡快,但我還是有些傷感。」
旁邊的女同志開口道:「一個好的的領導人是多麼重要,不然的話,不僅會毀了蘇維埃,毀了共產主義,還要毀了一個個在衛國戰爭里死去的喀秋莎。」
鄭謙對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同志有些側目,她的身份似乎很不同,至少從現在來看,除了丁玉龍之外,也就只有這位女同志不斷開口,發表看法了。
而且言語中對毀掉蘇聯的人充斥着不滿。
似乎注意到了掙錢的目光,女同志忽然撇過頭,看向鄭謙:「鄭謙同志,你以為呢?」
我以為?
鄭謙一愣,正準備搖頭,就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似乎都在等待自己的看法。
鄭謙沉吟了一下,說:「我們可以懷念蘇聯,但懷念的必須是那個曾經為無產階級和所有弱勢群體謀出路的政府,必須是當年對我們伸出援手的共產主義兄,是曾經奔放且腳踏實地的國家,亦是與我們一起反抗***的偉大聯盟。」
「絕不是那個嗜血成性,一意孤行的赤色帝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