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效用。」
「當然就不樂意了,唉……於是,尉遲卿便拖着秦卿一塊前往拜會爵部郎中閻立本閻卿。」
長孫皇后一想到那位文質彬彬,身形清瘦的閻立本,遇上了這二位,嘖嘖嘖……
之後,閻立本只能委屈地又給這二位畫了,尉遲恭美滋滋地拿着畫去尋了書坊。
讓他們雕版出來,也拿來售賣,尉遲恭樂意貼錢,反正白送都成,就是不能讓老程佔盡便宜。
閻大藝術家很悲憤,偏偏不管是老程還是尉遲恭,他誰都惹不起,只能去沖房玄齡求助。
他很擔心,要是大唐的糙老爺們全竄他家去跟他稱兄道弟。
非要他一人來上一張,他這輩子清高冷傲的名聲就全毀了。
不過嘛,房玄齡一聽,頓時計上心來,於是便有了今日這一幕。
如此一來,除了那些被陛下應允的功臣之外,至少其他人甭想再去騷擾身負皇命的閻大藝術家。
重要的是,也滿足了一干朝中重臣的心愿。
聽得長孫皇后真有點哭笑不得,搖了腦袋半天。
「這還真是,其實說來說去,根子還在程三郎那小子身上。」
李世民亦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若不是那小子畫的圖讓朕不忍目睹,又何需請閻卿出手。」
「不過,現如今看來,倒是一件好事,哈哈……」
「夫君,既是好事,還請笑得別那麼興災樂禍,臣下聽到了可不好。」
「呃,有嗎?……好好好為夫知曉了,多謝觀音婢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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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麗正殿中,突然傳出了一聲蒼老的喝斥之聲。
一位鬚髮花白的老者,手中拿着一卷《史記》正黑着臉唾沫星子橫飛地朝着李承乾大聲喝斥。
「殿下,臣在給殿下讀史,殿下怎可如此怠慢?!」
正襟危坐的李承乾面色十分尷尬,半天才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
「孔卿,是孤的錯,孤昨日因為處置事務,休息得不夠,有些困頓因此失儀……」
這位鬚髮花白的老者悶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書冊置於案幾之上道。
「既然殿下這麼困,那老臣就先告退,希望下次老臣給殿下讀史之時,莫要再失儀才好。」
言罷,朝着李承乾一禮,便拂袖而去,一旁一直肅容不言不語的于志寧趕緊朝着李承乾一禮,這才追了出去。
「孔常侍,孔常侍……」
李承乾緊緊地抿着唇,雙手在袖中,緊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