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愈,也是有的。」
「太子一向體弱多病,身體不佳,所以,三個月,怕是不足。」
「會不會是有其他的原因?」于志寧不禁有些煩燥地追問道。
「於詹事,我等反覆查驗過,殿下的腿傷,應該就只是骨裂。
下官會再想想辦法,給太子殿下增加一些滋補的藥。」
看到這三位太醫吞吞吐吐,一個個小心翼翼的模樣,于志寧也着實無可奈何,只得安撫道。
「罷了,有勞你們了,望你們能夠盡心盡力,讓殿下早日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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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于志寧離開之後,杜醫監如釋重負地坐了一來,對着碳爐烤着雙手,滿臉疑色。
「太子殿下的腿傷,本就不錯,可是將養如此之久,卻未有痊癒跡象,的確令人奇怪。」
「我等實在是無能為力了,該做的都做了……」另外兩位太醫也是一臉無可奈何。
「既然於詹事言,還有兩三日便啟程回長安,等回到長安,再讓諸位同僚也來給殿下診治一二。」
「嗯,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不過,你們聽說了沒有。」其中最年輕的那名太醫,先是看了一眼門口,這才壓低了聲音。
「聽說什麼?」另外兩位太醫面面相覷。
「下官也是偶然聽到晉陽宮的宮人再說,指不定是因為昔日之事,怨魂作祟……」
另外兩名太醫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切莫胡言亂語,實在不成,待回了長安之後,請祝由科的來給殿下驅邪去災試試。」
「也好……」
三位太醫的低語,卻被幾名正在埋頭整理炮製藥材的藥童聽了去。
半個時辰之後,亦隨太子同往晉陽的東宮侍讀長孫家慶直接臉色大變,氣極敗壞地站地起來厲喝道。
「是哪個混帳傳的?」
站在跟前稟報的藥童被嚇得一哆嗦,趕緊跪倒在地。
「是閻太醫傳的,不過閻太醫也是聽其他人傳的流言。」
「豈有此事,這等混帳事情,居然也敢在晉陽宮內流傳。走,隨我去見於詹事。」
「長孫侍讀,小人……小人不敢……」
「放心,有本官在,保你無恙,愣着做甚,還不快走。」長孫家慶怒意沖天,大步而行。
很快便趕到了於詹事所在的公房,徑直入內,正好看到于志寧正在與幾位官員低聲議事。
忍不住高聲喝道。「於詹事,下官有緊急要務,還請屏退諸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