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縫合。
打完了結,抬頭看了一眼房俊,雖然已經臉色發白,滿臉冷汗,但他卻死咬着牙關一聲不吭。讓程處弼亦朝着他翹起了大拇指。「是條漢子。」
一干人等都懷着震驚又或者是疑惑的心情欣賞着間隔齊整,帶着一種標準化和規範化之美的縫合傷口。
「處弼兄,你是不是學過女紅啊?這針腳縫的,怕是不比上等繡娘差,有一套。」李恪這位蜀王殿下嘖嘖有聲地道。
一旁的大哥反倒美滋滋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別看我家老三病了,可照樣有絕技。」
神特麼的女紅,神特麼的絕技。程處弼的臉直接就黑了,真想直接給這兩個混帳的臉上各拉一道口子然後縫上一朵美美噠的蝴蝶結。
讓他們感覺一下多種手術縫合技術都達到a+級縫合大師的縫合藝術之美。
縫針包紮好,程處弼交待房俊記得過來,好給他檢查傷情是否有變化。
話還沒說完,程咬金一臉慈愛地一把將正要術後清潔的程處弼一把給拽了過去。
程處弼已然麻木,這位親爹看樣子當年在戰場上應該很喜歡生擒敵將,不然為啥手法如此熟練讓人無法抵擋。
「三郎過來,這二位道長可是我大唐難得的神醫,今日特地來探望你,身體還有什麼不適,一定據實說。」
一面縫合一面聽到周圍議論的程處弼已然得知了兩位牛,嗯,道長的身份。
程處弼用一種緬懷先烈的敬仰目光打量着這幾位盛唐歷史耳熟能詳的名人。
特別是孫思邈,歷史上的著名醫學專家,雖然程處弼主攻的是外科方向,但並不妨礙他敬仰醫學前輩。
孫思邈和顏悅色地問道。「賢侄,自你醒來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太多了……小侄許多事情都記不住了,就連家人,都想不起來……」
程處弼實在是擠不出淚水,既然硬件不允許,只能用表情上繼續下功夫,努力讓自己做出一個悲傷到無法自己的表情。
看着滿臉沮喪與黯然之色的程處弼,作為父親的程咬金不禁心疼地安撫道。
「沒事,要怪就怪你那兩個兄長。放心,爹已經抽過他們替你出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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