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不耐煩地道。「你們先聽我說完再提問。你們想,兔子才多大?」
「我知道,兔子肥的也就七八斤,輕的也就三四斤。燉和烤都賊香。」程老四趕緊搶答。
「……」程處弼臉都黑了,我特麼在討論嚴肅的醫學問題,你居然在跟我說吃的,就你這種學生,放在九年制義務教育里,那是要被經常叫家長的那種。
算了,不跟這熊孩子計較,回頭再收拾他。
「大家都知道,兔子很小隻,狂犬病毒感染了第一隻兔子,因為兔子很小。所以,狂犬病毒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讓兔子感染並且發病。」
「如此一來,第一隻兔子身上的狂犬病毒就會想,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弄死了一隻兔子,這一次需要用全力嗎?
當然不用,所以再感染下一隻兔子的時候,也不會用全力……」
孫、袁二位道長一臉黑線的同時,腦袋上掛滿了問號。都特麼胡說八道什麼玩意……
程處弼在那幾塊代表兔子的石塊上,由長到短擺上了草葉。
「於是,狂犬病毒在一代一代感染兔子的過程中,毒性就會變得越來越弱,但是,毒性弱了,可是它的特性還在,還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
毒物能夠有自己的想法?袁、孫二位道長直接被程處弼刷新了自己對於微觀世界的認知。
程處弼也是沒辦法,他無法用後世的很多醫學觀念與醫學名詞來給這幫一千多年前的古代人解釋疫苗的減毒製備,只能用類似於童話故事啟蒙的方式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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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唐醫學專家來的時候是滿目憂思,表情肅穆,而離開的時候則是頭昏腦漲,滿臉的迷惘。我是誰,我在哪,我都幹了些什麼?
看着這二位表情迷茫,腳步踉蹌的大唐醫學專家有些倉皇的登車離開,程處弼猶自有些遺憾。
沒辦法,自己只是在鄉鎮中心校裏邊客竄過幾次教師,給學生們講解生理衛生和一些基礎的衛生清潔常識,導致自己缺乏教學工作基礎。
不然,或許今日就能夠通過生動的語言藝術,說服這二位大唐醫學專家同意自己的觀點。
兩位大唐醫學專家離開之時那明顯很敷衍的表情,讓程處弼這位醫學院的高材生,鄉鎮衛生院的技術骨幹很不舒服。
自己的專業素養居然被質疑,這簡直就像被別人戳脊梁骨一般難受。
不行,我得扭轉這些人的觀念,用事實來說話,讓他們明白,掌握着超前醫學專業理念和擁有着豐富到令人髮指的醫學知識儲備的自己,才是正確的。
「三哥,三哥你咬牙切齒的這是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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