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成。」
「夫君,且就讓處弼賢侄試上一試,俊兒的傷是他治好的,俊兒信他,妾身也願意信他。」盧氏有些憐惜地扶起了一直跪地不起的房俊,抬首朝着這邊道。
已知沒有其他辦法,房玄齡唯有朝着程處弼深深一揖。
「既如此,那就只有拜託賢侄了,若是能夠救下內人與犬子,活命之大恩,房某必有厚報。」
程處弼趕緊避了僻,還了一禮。「小侄不敢當,救人活命是我的本職工作而已。既如此,還請速速準備一些溫開水和精鹽來……」
「不需要針線嗎?」房俊在一旁迫不及待地問道。記得上次處弼兄針線耍的賊溜,功底比一般繡娘還要紮實。
「伯母和你弟弟身上的傷口都不大,不需要進行縫合。」已經審視過了二人傷口的程處弼解釋道。
這個時候,孫思邈則與袁天罡又是一陣眉來眼去之後,孫思邈上前一步到得程處弼跟前。
「賢侄,那條瘋狗雖然已經被斬殺,但它這一路逃來,可是還咬傷了數人,不知你那藥可足夠……」
「這沒問題,小侄的藥就算用完了,還可以到家裏去取來。」程處弼毫不猶豫地道。
一旁的房玄齡朝着孫思邈與程處弼讚許地頷首道。
「二位果然是醫者仁心,既然如此,來人,速速去尋找被那條瘋狗咬傷的傷者接來,告訴他們,盧國公家的三公子有良藥可治。」
房府的家丁領命之後快步朝着廳外跑去,程處弼也開始準備工具。
先是將盧氏的胳膊上的傷口用淡鹽水反覆地進行沖洗之後,又用已經煮過的布條擦拭,程處弼這才示意程老四打開了木箱,又掀開了上面覆蓋的冰塊,再掀開棉花,露出了裏邊擺放着的那個標號為四的瓷瓶。
然後一個小碟子,傾入了些許的程處弼親手調配的生理鹽水,這才用一把消過毒的小銀勺從瓷瓶中舀出一小坨白色組織,用小銀勺細心地將白色組織與生理鹽水混合碾壓,直到完全成糊狀。
「處弼賢侄,為何要用鹽水,清水不行嗎?」已經憋了一肚子疑問的袁天罡終於問出了聲來。
「之所以要用鹽水,因為它的滲透壓值和正常人的血漿、組織液都是大致一樣的,所以可以用作補液,也便於藥物進入血液和人體組織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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