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個月的功夫,就已經抵了自己昔日書坊的收益。
更令許大師舒爽的是,昔日那些最是喜歡明嘲暗諷,鄙視自己的那幫子長安同行,見到了自己,要麼紛紛走避。
要麼就是強顏歡笑敷衍幾句,總之,已經沒有了昔日在自己跟前趾高氣昂的牛逼勁。
許大師當然明白,這幫子傢伙不是怕自己,而是怕那些與自己合股的人,例如跟前這二位。
「看到許大師你如此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我們也很高興,既然大夥都這麼開心,殿下你來吧。」
看到了處弼兄遞過來的眼神,李恪摸了摸鼻子,看到了關門的管家還有在院裏侍立的家丁。
覺得這麼驚悚的事情,還是換個安靜的環境比較好,朝着許大師這位他十分敬重的老藝術家頷首笑道。
「那個,許大師,咱們到裏邊去說話比較好……」
一行人步入了許大師的畫室,李恪這才低聲言道。「許大師想必也應該知曉,我這位處弼兄的醫道過人。」
「他現如今開辦程氏大學,意欲傳授醫術,不過缺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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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李恪在耳朵邊說出來的要求之後,許大師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嘴皮子都在哆嗦。
「什麼意思,讓老夫去畫死人?!」
程處弼有些不樂意地嘟囔了兩句道。
「許大師瞧你這話說的,要畫解剖圖,肯定是已經沒了性命的屍體,畢竟程某隻是醫者,又不是變態。」
李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抄起紙把處弼兄那張不會說話的嘴給堵上。
李恪乾脆就把許大師拉到了畫室的角落處,開始彈動着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開始勸說這位滿臉不樂意的許大師。
「……許大師,你也應該知道,程太常的醫術,就是需要給人開膛剖腹才能夠救治性命。」
「而他若是能夠培育出更多精擅於這等醫道的學子,對你,對我,對於千千萬萬的大唐百姓可都有好處。」
「大師你想,你所鍾愛的書畫作品,如今有一天,能夠成為天下醫者都需要瞻仰學習的大作,更何況……」
「何況什麼?」許大師被李恪那神秘的語氣勾起了一點點興趣,伸頭過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