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大吃一驚,下意識地道。「處弼兄你,你暴露了?」
「暴露什麼鬼?」程處弼看到李恪那副樣子,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隱蔽地使了個眼色。
「陛下知曉了許縣丞之前乾的一些不地道的事情,勃然震怒,削掉了許縣丞的爵位與散官。」
「結果就把咱們這位許縣丞給整鬱悶了,昨個夜裏到這會都不吃不喝,幸好有那吊瓶給撐着。」
此刻,一直跪拜在地的那許昂抹着臉上滴落的淚水,哽咽着道。
「還請小程太保無論如何,想個辦法,勸一勸家父,讓他能夠打起精神,不再繼續頹廢下去。」
「這事不好辦啊。」程處弼砸了砸嘴,拍了拍許昂的肩膀。
「你爹是被陛下給整鬱悶了,想要抒解,除非來件大喜之事,對了你家裏有什麼大喜之事?」
「比如說你升官發財,又或者是你爹有了兒子、孫子什麼的……」
聽得此言,許昂眼皮一陣狂跳,一旁的李恪同樣眼皮一陣狂跳,目光落在了面不改色的處弼兄身上。
論起操作的騷,自己真心比不過處弼兄。
「這些都沒有……」最終,許昂艱難地垂下了腦袋,小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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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處弼恍然地嘿嘿一聲,一旁的李恪也同樣兩眼一亮。
「果然,啊,我的意思是,看來想要你爹精神起來,果然只能看看其他什麼手段。」
看來,這傢伙跟他繼母有的不止一腿,他的弟弟,肯定是他親生的。
不過程處弼真心有些好奇,他這麼孝順地希望親爹能夠痊癒。
想必他也應該知曉許敬宗若真的回了家,他繼母虞氏有孕之事,肯定瞞不了太久。
他是準備不要孩子了嗎?還是說,準備要等親爹康復之後就跟繼母私奔?
就在程三郎胡思亂想的當口,李恪湊到了程三郎耳邊小聲地道。
「處弼兄,我爹讓我轉達一句話,說那許縣丞好歹也是秦王府舊人,雖說犯了過錯,被削爵去職。」
「但我父皇終於也不願意許縣丞出什麼意外,心灰意冷之下做出什麼事,所以讓你幫着疏導疏導。」
聽得此言,程處弼不禁有些蛋疼。這在那許敬宗一臉生不如死地躺在裏邊,老子怎麼疏導?
不過看到了這位十分好用的皇家工具人就在跟前,程處弼就死馬當成活馬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