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見這種瞻前顧後的人。
忍不住拿胳膊肘一頂旁邊的李恪,沖這傢伙使了個眼色。
「賢弟你愣着做甚,趕緊去勸勸他,他爹就在天子腳下,陛下好歹對他猶有舊情。
程某也不會虐待一個殘廢,讓他放心他親爹就是了。」
「他要是不離開,呵呵,指不定就會有生離死別的慘劇發生。」
聽着處弼兄之言,總覺得處弼兄的遣詞造句有毛病,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李恪扯着那許昂來到了一旁,開始嘰嘰歪歪,而程處弼則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案幾後邊坐下。
抄起了茶杯,慢條思理地喝起了茶,心裏邊則在琢磨着,去見了那許敬宗,應該用什麼樣的話術。
激發起他的怒火與鬥志,而不是讓他氣絕身亡。
嗯,話術相當的重要,作為一位舌戰過群雄,也戰過群儒的程家人,程處弼對於自己的話術相當的自信。
唯一不太有把握的就是許敬宗這老貨能不能頂得住這樣的新鮮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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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昂滿臉忐忑地看着那步伐自信而又從容的程三郎大步而去,忍不住想要追上去,卻被李恪一把給逮了回來。
李恪頗為體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
「放心吧,程三郎答應過來的事情,還真沒有他辦不成的。」
許昂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己那速度越來越快的心跳,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
「嗯嗯,關於這一點,下官也是很清楚,只是此刻,事情一旦涉及已身,就有些……」
「所以,你就不能過去,安心在此地等候就是了,李德、李敏。你們就在此地,看好許舍人。」
看到了自家殿下投來的目光,李德與李敏毫不猶豫地挺起了胸膛。
「殿下放心,我等定然會看好許舍人,不出意外。」
「好,本王過去看看,也好替程三郎打打配合。」撂下這麼一句話,李恪屁顛顛地躥了出去。
能夠看到處弼兄搞事情,這樣的場面,怎麼能少得了穿一條褲子的吳王殿下。
許昂想要離開屋子,說時遲,哪時快,李敏與李德齊刷刷地擠在門口肩並肩,將那許昂攔在屋內。